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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身下的女子。那薄膜和緊窒感令他的汗水大顆大顆的滴落。

她是處女!上帝!最要命的是……

他根本沒打算玩真的!可是、可是……他現在根本是騎虎難下,他在逃命!為了保命他不能停止動作,可不停止動作就假戲真做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想喊救命,可是,誰救他?外頭的那三個?而且喊救命的原因是他被……被盜壘了?不!這種話他死都不能說!

士可殺,不可辱!

痛覺過後,一股火熱的慾望在小腹間流竄,女孩的長腿本能的纏上了男子精悍的腰桿,在強烈的交歡動作中,被子緩緩的滑到一旁,順勢的滑下地板。

真槍實彈版的春宮圖叫人看得臉紅心跳,黑人和高瘦白人差點沒流口水,可礙於時間真的不能再欣賞下去了。

“捲毛,這樣你滿意了吧?”

“哼!”

三人離去後,床上的激情男女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好一會兒在女孩輕聲的嬌吟聲和男子的低嘎粗喘聲後,才由一分為二。

粉色的房內一片狂野的雲雨氣味,男子在激烈運動後胸膛仍起伏不定,那張罕見的俊秀臉上卻有抹懊惱。

從他懂事以來,顯少事情不在他的預料和掌控中的,就連他今晚為了安娜的事赴黑道老大的約,也早料到了即使人家大哥上道,手下的小嘍囉一定也有玩陰的“偷跑”傢伙。於是他以防萬一的帶了包血漿,為的就是故佈疑陣,誘導人誤判爭取時間用的。

果然吶,一出了老大的視線,有人就偷跑用了槍,要不是血漿布了疑陣拖了不少時間,想必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任他千算萬算的料事如神又怎樣?還不是出了意料外的事!

可當下情況……

這簡直是脫序演出,亂了調!

血漿是拖延了方才那三人的追緝,可因為時間不充裕,他沒有辦法脫險。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闖進這女孩房間。

偏偏這房裡根本沒地方躲,在情急下要女孩配合他演出一場假雲雨,原本也只是做做樣,誰知……他從牆上的影子發現窗外三人似乎起疑的不打算離開,正想著如何見招拆招,就……就被盜壘了。

可再怎麼說,他也不該假戲真做,還一路做到底!

對方還是個處子呢!

上帝!像他這種不想招惹麻煩的人最不想碰到的,就是這種最難處理的處女。

才這麼想,他又想到另一個更大的問題。這女孩稚氣未脫,不會還未成年吧?雖說這年頭十四、五歲的女生偷嚐禁果,在美國這種性開放國家並不稀奇,可對方是東方人,也許較保守些。

一想到這女孩還真有可能是未成年少女……嘶~他頭好痛!“你幾歲?”

女孩坐起來著衣,然後下床為自己倒了杯水,全身沐浴在月光下的她,聖潔得如同天使,她長手長腳,纖細而骨感,可曼妙的女性曲線卻一點也不含糊。

女孩有著一張美麗的臉龐,心型的巴掌小臉透著一抹誘人的溫婉,嚴格說來她並不美豔,卻有著叫男人最無法抗拒的楚楚可憐,和需要人保護的溫柔特質。

“十七。”

十七?!男人在心中呻吟。老天!還真是未成年的。

他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一再出狀況。

咬了咬牙,他再度開口,“方才的事……”

女孩轉過身來面對他,因為逆光的關係,她臉上的表情掩在黑暗中。“你不用覺得抱歉,我不想聽到對不起。”

“可是……”

“我知道方才你也挺委屈的。”

委屈?葉逢春揚眉。嗯哼!很有創意的話。

“你叫什麼名字?”他好像要對她另眼相看了。

“寇玫瑰。”

等了一會兒聽不到她的反問,他索性自己開口提,“不問我的名字?”通常報完自己姓名後,不是會反問對方嗎?

寇玫瑰輕輕的回覆,“我知道你是誰。”

“你知道?”嗯,這答案還算在他意料中。

“哈佛醫學院的天才葉逢春。”

她果然知道他是誰。

方才他就在想,在正常情況下,女人遇到完全不認識的男人闖空門,不是都會大叫嗎?可這女孩只有一瞬間的花容失色,在看清楚他是誰後就恢復神色,而且對他提出的不情之請也全力配合,甚至,到後來還假戲真做……讓他把她拆吃入腹。

他不明白女孩全力幫他,不惜賠上自己第一次的理由是什麼?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