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我是說他日將軍得成大業,真正的統一北地,你又會被置於何地?能與將軍共享榮耀的只有謝氏阿芙,不會是你冉江。”
這一番唆擺加離間的話,佟美始終掌握著分寸,既不太過火但又成功地挑起冉江一直深埋在心中的不平與忿然,他當初之所以大力反對謝芙這嫂子的到來,無非就是利益二字。
冉江沒有說話,兩眼只是緊緊地盯著佟美看。
佟美見狀,更為大膽地上前親吻冉江的唇,又再勾他跌進了她的懷裡,一番雲雨過後,她方才氣喘著道:“阿江,阿美跟了你,住後就是你的人,又豈會再對你有異心?”
冉江卻是撫摸著她的背部,皺眉嘆息道:“大哥眼裡只有大嫂,我再不滿又有何用?”
“有用,怎麼就沒用了?”佟美說了一個晚上的話話終於等來這一句,繼續鼓動著三寸不爛之舌道:“阿江,現在機會就擺在我們的面前,我們若不把握住,往後等夫人真正地建立了威信及將軍真正地鞏固了這北地的權勢,我們想要再下手就沒機會了。”
佟美指的是這次大哥出征到上郡去的機會?”冉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想通了許多事,但他仍皺眉道:“這不行,他是我大哥,阿美,況且他若從上郡回來知道我在背後搞的事情,我會沒命的,不行。”他大力搖著頭,況且北地郡效忠於他大哥的人不少。
佟美見到他擾豫不絕,心裡免不了有幾分鄙夷,正是有賊心沒賊膽, 難怪永遠也比不上冉溥,不過她卻不會把這心底話表露在臉上,又嬌媚地伸手攬著他,在他耳邊吹氣道,“阿江,我收到一個訊息,聽說石家與一些士族勾結,正準備再起風雲呢,還有,聽說裴家也摻和進去,你說,將軍……他……真的能活著從上郡回來嗎?”
冉江一聽這話,一把推開佟美,“你說的是什麼混帳話?這訊息是不是真的?你怎麼咒我大哥不能活著回來?”
佟美愣了愣,若是不瞭解冉江的人以為他現在是手足情深,但很可惜佟美認識冉江都有十數年了,又豈會不知道他的性子,從床鋪的一角又爬向冉江,“阿江,你顧念著兄弟情,可將軍沒念啊,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你想想啊,你若取將軍而代之,就會像那天宴席上一般,只有將軍說話的份,別人沒有不遵從的,阿江,阿美又豈會害你?我們也不求多,只要這北地郡就好了,往後阿美給你生兒育女,給你……”
她趴在他的身上給他描繪著藍圖,聽得冉江不禁有幾分飄飄然,仿拂也看到自己那威風凜凜的樣子,大手又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著。
冉江的樣子,讓佟美眼裡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冉江一個翻身,又壓在她的身上尋歡起來,佟美大叫一聲,然後又抱著冉江在床上翻滾起來,她也做著屬於自己的美夢。
將軍府裡,冉溥給那赤著身子躺在床上的小嬌妻按摩著身體,那些訓練畢竟強度有幾分大,她仍有幾分適應不來。
謝芙舒服地吟哦一聲,“腰,對,就是腰那兒給我揉揉。”
“小丫頭,我發現你都把我當成侍女來用了。”冉溥打趣道。
謝芙一個翻身,那秀氣的玉足抵著他同樣不著寸褸的胸膛,拋了一個媚眼給他,“那你是不情願嘍?”
他很沒志氣地道:“情願,怎麼不情願?小丫頭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這樣還不好?”抓著她的玉足輕輕揉捏起來。
冉溥的按摩力道適足,謝芙倒是挺享受的,誒,冉叔叔,對於你那寶貝總疙瘩的弟弟,你有什麼看法?我總覺得他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太好?”她心裡從來沒對這個冉江放鬆過,這個人她不太好辦,雖然丈夫說過重話警告他,但這畢竟是他的弟弟,不是什麼梅如或佟氏母女一般的旁人。
冉溥聞言一怔,本想抗議她喊他冉叔叔的,但是想到那不太爭氣的弟弟,愣過之後,他又抓準穴位給她足底按摩,“阿芙,阿江只是心性不太定若他不大出格,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畢竟他是我在這世上惟一的同胞血脈。”果然看到他的小丫頭不以為然噘著嘴的樣子,“好了,彆氣了。”
“我若做得過份,你肯定要對我有意見。”謝芙未雨綢繆地道,雖然對於冉江她已經做了妥善的安排,但是奏不奏效這個她可是打不了包票的,正所謂醜話說在前頭,他日他也不會拿這事與她翻臉。“就怕你那弟弟連魚目與珍珠也分不清?那就真的枉費了我一番好意。”
“小丫頭,我哪敢對你有意見?”冉溥笑道,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正經得很,若冉江真的過份了,她無論如何處置他也不會做聲的,他的阿芙又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