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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勢。

湯妮侍候謝芙脫衣的時候,突然看到她的脖子上有紅印,頓時一怔,然後道:“郡主,你脖子上怎麼有印子?”

謝芙這才後知後覺地撫上自己的脖子,肯定是冉溥在她脖子上留下了痕跡,該死,她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於是趕緊道:“沒有什麼,只是剛好被蟻子咬了。”下回她一定要向他抱怨一番。

遠處被比喻成蟻子的人不禁打了個哈啾,阿一驚道:“將軍,可是著涼了?”

冉溥擺擺手道:“沒事。”臉上帶著微笑,八成又是那個小丫頭不知在背後編派他什麼?

湯嫗上前檢視了一下那痕跡,皺眉道;“郡主,初冬季節都快來臨了,又怎麼會有蚊子?老奴看這像是什麼東西咬的?”

謝芙忙道:“估計是馬車裡有些不乾淨,嫗,明兒帶人去把馬車清洗一遍吧。”看到湯嫗仍有些懷疑,她忙縮了縮肩,“好冷。”

湯嫗這才趕緊讓她坐到澡桶裡,她沒成過親,但是也看得出這印記不像是謝芙說的那樣。心裡微微懷疑,想問又不知從何問起。

翌日,十月初七,黃曆上這天是吉日,謝芙又前往皇宮了,她要親自守護在舅舅的身邊,這樣她才能安心。

十月初九,早晨天氣還睛朗,但晌午時分開始颳起大風,洛陽城的氣氛似乎變得緊張起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螳螂與黃雀

賈皇后坐在紅木雲紋長案後面,那一張黑胖的臉上掛著肅殺之氣,底下幾個身著勁裝的男子跪在下面,正等著她的指示。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嗎?”賈皇后這才站起來,揮一揮身上的鳳袍。

“皇后娘娘,一切都備妥了,賢王殿下已經帶人包圍了洛陽城,太師大人更是親自鎮守著內城,宮裡也是鐵網一片,禁衛軍全按我們的安排佈署妥當了。

賈皇后微微一笑,看在別人的眼裡特別寒磣,她彎腰拿起桌子上的白瓷瓶子,忍了那麼久,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只要事後再收拾賢王,那麼將萬無一失。

“我賈家多年所做的努力又豈會被你們三言兩語就瓦解了?等解決了那個白痴,就輪到姓王的老牝婦及那個賤丫頭,洛陽盡歸我,天下也盡歸我。,賈皇后仰天大笑三聲,然後才大踏步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走,到白痴的寢宮去。”

深秋的夜裡,宮裡的迴廊處沒有一個宦官及宮娥走動,到處都只有身穿鎧甲的禁衛軍跑動的聲音,帶著那強勁的秋風,迴廊處只有賈皇后帶著穿著一身鎧甲的桓衡等大批人殺進了司馬哀的寢宮。

此時的司馬袁袁正與謝芙玩著棋子,只見他把白棋落在一個角上,然後大笑道:“阿芙,你輸了,我的黑棋贏了。”

謝芙卻笑著反駁,“舅舅,你耍賴,舉手無回大丈夫,你可是悔棋了。

“沒有,沒有,朕說沒有就沒有。”司馬哀拼命搖頭道,死活不肯承認自己剛剛下了兩步的事情。

“阿芙不管,舅舅就是耍賴。”謝芙笑著指責道。

甥舅兩人正因為一步棋互相笑鬧著,賈皇后早已是聽聞了這笑聲,頗為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伸手大力的推開宮門,一把將那上前正要部詢的宦官推開,帶著風聲跨進這偏殿之內。

“陛下與阿芙倒是好興致,深夜仍在此下棋取樂?”她拍了拍手,那大殿的門又關了起來。

司馬哀一看到皇后的黑臉,就怒道:“皇后,你的嫌疑還沒有洗清呢,怎麼就敢私自出椒房殿?哼,你居然把聯的命令當成了耳邊風?” 然後又看到她身後站著的桓衡及一干身穿鎧甲的兵士,他就氣得上前指著桓衡,“朕不是說不許他再進宮的嗎?皇后,你的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朕?”

賈皇后冷笑地挑了挑眉道:“陛下,臣妾就是私自出椒房殿了,你能拿臣妾怎麼辦?”瞄了一眼臉帶嘲諷地桓衡,“臣妾許他進宮的。”然後怪笑了一會兒,“陛下,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你,你,你,聯要廢了你。”司馬袁被她的態度氣得跳腳起來,又嚷出了廢后的話,賈皇后從來未試過這樣與他說話。

賈皇后逼近司馬袁,“陛下,現在是臣妾要廢了你,你這個白痴憑什麼坐在皇位上,當年沒有我,你那死鬼老爹也不可能讓你繼位,你能有今天,都是靠我,居然還敢甩臉色給我青?司馬哀,你就是一個道道地地的白痴。她肥胖的手指不停地戳著司馬哀的胸膛,逼得他節節往後退。

“你!你……你這個惡婦。”司馬哀怔了怔,然後才怒道,從來沒有人這樣與他說過話,父皇臨終時說過他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