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知了多菲斯?”
阿美蒂尼杏眼圓瞪。
圖特摩斯狂妄一笑,“是我,我就是要讓他看到你穿著我衣服的模樣。你以為他為什麼還會要你?他想反抗我,想擺脫埃及對卡迭石的掌握。而你——阿美蒂尼,會讓他妄自狂大的心滿足,因為你是我的人,他以為他佔有了你,就會讓我的臉上無光。他早已忘記了是誰讓他登上卡迭石的寶座,我既然可以讓他輕易地坐上去,也可以輕易地把他從那個座位上踹下來狠狠踩在腳下!”
原來她是兩個男人互相爭鬥的犧牲品。她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公元前一四八二年,也就是兩年後,圖特摩斯和多菲斯將會有一場生死決戰!
從現在起,她會好好守住自己的心,不管未來如何,只要心仍是自己的,無論漂泊到哪裡,是平民還是公主,她都是一個完整的人!
想再縮回殼內嗎?我的太陽之女,晚了!
圖特摩斯挑起阿美蒂尼尖細的下巴,“別以為封閉了自己,我就不能得到你的心!你越是抵抗我,我想佔有你的慾望就越強烈,整個埃及,還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你是我的主人,你想怎樣對我就怎樣對我,我不會有絲毫的反抗。”她的聲音太過冷淡,臉上平靜如水。
聰明的女人。
圖特摩斯掀飛了覆在阿美蒂尼身上的毛毯,阿美蒂尼乖順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順從他就可以得到平靜的話,她會去做的。
滿意於阿美蒂尼的柔順,圖特摩斯狂野地壓上她美麗的身軀。
她離開他太久了,這一次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肆虐的手百無禁忌,所到之處烈火蔓延。阿美蒂尼緊緊咬住牙根,承受著圖特摩斯的激情探索。
她是存心的,怒火重新燃燒在圖特摩斯深藍的眼眸裡。她是柔順,可是無論他如何挑撥,她都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圖特摩斯掐住阿美蒂尼的下巴,“你究竟想怎樣?我看你還是沒弄清楚狀況,這是一個女奴對待主人的態度嗎?”
“主人是想讓我大張雙腿主動迎合嗎?”
她竟然真的去做?
圖特摩斯已經失去理智,他一拳砸了下去,阿美蒂尼本能的偏過臉。被毀的不是她的腦袋,而是床。
阿美蒂尼睜開眼睛,他巨大的拳深深陷進了厚重的木頭裡,手背甚至被斷裂的木尖劃出深可見骨的傷痕,血爭先恐後地湧出。
他的拳頭離她的頭顱只有0。5公分的距離!
他俯下身子,尖挺的鼻尖逼上她的臉,她立刻感受到了他狂烈的怒火。
“哼,你不願意服侍我是嗎?自然會有人頂替你的位置,放心,你那美麗無雙的百合花小妹妹是嗎?哈哈哈哈,今夜我就讓這朵清新的百合墮落在我的懷抱!”
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徒留阿美蒂尼一個人怔在原處。
就在剛剛,她以為她快沒命了!
阿美蒂尼顫抖著,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能從這場鬧劇裡永遠地退出呢?
身體疲軟地癱下,緊緊抓住脆弱的胸口,鹹澀的淚水留下。
她,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嗎?
他究竟想做什麼?
回去自投羅網?
阿美蒂尼捂著胸口,努力忍受著烈馬的顛簸。
圖特摩斯帶著四十八騎和她兩姐妹,循著原路返回努比亞,為了不讓多菲斯追趕上,他們乘快馬而返。
他去努比亞做什麼?去告訴父親他的兩個女兒已經被他搶過來了嗎?即使他是埃及王,這樣膽大妄為也是不應該的,多菲斯已有謀反之心,難道他還想再多添一個敵人嗎?
不該想的,他想怎樣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從父親的臉上看到了恐懼和唯諾。而那個讓所有人恐懼的男人正大刺刺地坐在大殿主位上睥睨著腳下顫抖的眾人。
“老蘇丹,我看你的記性是實在不怎麼好呀!”圖特摩斯玩轉著金扳指,眼睛斜看努比亞蘇丹。
“這,埃及王,這句話怎麼講啊?”蘇丹的臉色一片慘白。
“你忘記你對埃及的宣誓了?這麼快就忘到了腦後,莫非你也有謀反之心?”
圖特摩斯甩著手中的長鞭,鞭尾彷彿有活力似的四處遊走。
“努比亞向來倚重埃及,我自然不會忘記自己的宣誓!”
他怎麼敢有反抗埃及的野心?現在的埃及與日強大,圖特摩斯的勢力已經開始威脅哈特舍普蘇女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