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也不許親她,你也不行,聽到了嗎?我要是看見你親她了,咳咳、我就把你拿來紅燒嘍!”荀齊凡故作兇惡的戲罵道。
小淘似乎聽懂了他的話,拉攏著腦袋眼簾低垂,不滿的“嗚嗚”叫著,模樣甚是委屈。身體肥胖的女傭聽著荀齊凡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哪有人跟狗兒爭風吃醋的,她覺的自家少爺真是奇葩。
“小傢伙、瑪麗亞都在笑你了,你羞不羞呀!”荀齊凡一臉打趣的說道。
小淘在他懷裡掙扎一番,似乎對主人的話甚為不滿,它吃力的掙脫他的懷抱,再次跳到裴憶夕面前,用前爪踢了踢她的頭。
裴憶夕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一把抱住打擾自己睡覺的小淘,嘴角微微上揚,再次眯著眼睛說道:“你這小壞蛋,又搗亂,你打擾到我睡覺了知不知道?”
小淘在她懷裡安靜地躺著,它用頭在裴憶夕的肩膀上輕柔的摩擦著,圓溜溜的眼睛時不時的打量著荀齊凡,似乎在向他示威。
荀齊凡摸了摸後腦勺,一臉的鬱悶。裴憶夕似乎感到旁側還有人的氣息存在,她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站在C尾的荀齊凡,心裡一驚,他怎麼跑到自己房裡了?她伸手拉開被子往被窩裡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自己居然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連**都沒有穿。
“你…你什麼時候進我房裡的?”裴憶夕緊張地說道。
荀齊凡微微皺眉,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看到她滿臉漲紅的模樣,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調侃道:“進來有一兩個小時了吧!見你睡的正香也就沒吵醒你。”
裴憶夕羞澀的低著頭,她覺得臉上好熱,想起剛才做的夢,她更是羞澀難當。
“小夕、你在想什麼呢?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荀齊凡把臉湊到裴憶夕面前,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沒、沒什麼,你先出去,我、我要換衣服了。”裴憶夕滿是緊張的說道。
荀齊凡揚了揚眉,雙手瀟灑的插在褲袋上,一臉歡喜的笑道:“好、趕緊梳洗一下,吃完早餐我帶你去釣魚,順便去四周轉一轉。”
裴憶夕低著頭應了一聲,臨走前荀齊凡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滿臉甜蜜的走了出去。裴憶夕愣了幾秒,看著匆匆關上的房門,不禁覺的有些好笑,她羞澀的低下頭,小淘正歪著腦袋看著她。
“小淘、你說我睡著的時候,他有沒有偷親我?呃…嗯…那個…一定有對不對?肯定是他親我了,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夢,怎麼可能在夢裡和他接吻…”裴憶夕抱著小淘,自言自語的說道。
Memorise公司的人形天台上,黛安妮一臉冷漠的看著吳珍玲,孤傲和跋扈是她的本性。在嬌慣的生活中如公主般成長,養成了她驕傲、目中無人的性格,她永遠只為自己打算,冷傲的漠視一切與她毫不相干的人。
“吳秘書、最近你和我哥走的好像很近…”黛安妮雙手環於胸前,冷漠的直視著她,一臉的質問道。
吳珍玲氣勢也不甘示弱,她轉身看著遠處高嵩的建築,冷漠道:“我喜歡森子,難道這個你也要干涉不成?”
黛安妮眼裡露出一絲不屑,輕蔑地說道:“你喜歡誰那是你的事,我管不著,但是我哥不行,我奉勸你還是不要一廂情願,免得付出自已的真心換來一身傷痛。”
“你怎麼就認定我會是一廂情願?你怎麼認定你哥就不會愛上我?黛總監不覺得這話說的為時尚早嗎?”吳珍玲輕聲笑著,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意味。
黛安妮心裡很是氣憤,她目光犀利,語氣冰涼如水道:“你想做我嫂子?哼、還不夠格,就憑你也想得到我哥的垂愛?痴人說夢,只要我看不順眼的,休想和我哥在一起。吳秘書、等哪天你要是心痛難過了,可別怪我現在沒有提醒你。”
吳珍玲冷哼一聲,眼裡的怨恨一閃而過,她不怒反笑道:“我也不妨告訴你,我吳珍玲看上的,就算是不擇手段,我也要得到。我的事就不需要你操那份閒心,還是關心好你自己的事吧!你這麼不上心,別到時候被人橫刀奪愛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踢出局的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黛安妮目光犀利的看著她,滿臉疑惑。
吳珍玲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道,“聽說裴憶夕去了美國,你就不擔心她和荀總裁在一起嗎?忘了告訴你,去年裴憶夕還給荀總裁做了一個月的秘書,他們還一起去過泰國,名義上是去開會,實際上是為了什麼,誰知道呢?!”
黛安妮握緊雙拳,她目光陰冷的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