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清楚,但自然開啟看看了。”
白天平道:“好吧!晚輩從命。”
金劍道長道:“在開啟那第三代祖師的骨灰罈時,依列必先行三拜、九叩的大禮,但這是對本門中弟子的約束,對外人是否如此,那就由你自作決定,因為,敝門歷代祖師,雖然才慧絕人,但他們也想不到,開啟骨灰罈子的竟然不是本門中的弟子。”
白天平道:“老前輩,在下雖非貴門弟子,但目下處境,也在求命之時,理當遵守先賢遺言。”
金劍道長一揮手,道:“快些去吧!”
白天平依照金劍道長的指點,進入了武當派歷代祖師骨灰存放的石室。
面對排列的骨灰瓷壇,白天平頓然興起了人生如露的感慨,瓷壇中的累累白骨,哪一個不是昔年的武林健者,一代宗師。
武當派第三代祖師的骨灰瓷壇,比起來,和其他的,並無區別,如非經過特別的指點,縱然知道這座存放祖師骨殖的室中,藏有救危玄機,也無法確定藏在何處?
數到第三座骨灰罈子,白天平對著那骨灰罈拜了下去。
他心敬先賢,行禮虔誠,恭恭敬敬的對著骨灰罈子,大拜了三拜。
三拜六叩之後,突然間,發生了奇幻,那第三座骨灰罈子,忽然間微微搖動起來。
白天平愣了一愣,又繼續行完了九叩大禮。
第三個骨灰瓷壇,突然間向下沉去,另一個形狀一般的骨灰罈子卻冉冉升丁上來,填補了原來的位置。
這是個很精密的設計,那骨灰罈一般模樣,任何人也分辨不出。
仔細瞧過了底下的形勢,白天平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原來,那第三座骨灰瓷壇前面,只有一席之地,在這樣小的一個空間中,行三拜九叩大禮,幾乎是手膝及地之處,都有一定的地方。就是利用這道理,控制的地下機關,換上了一個瓷壇。
白天平默默析禱,弟子雖非武當門下,但卻為救貴派覆亡,維護江湖大統而來,老前輩英靈有知,賜助晚輩。又恭恭敬敬,對那瓷壇行了一禮,才緩步登上一層臺階,緩緩開啟了瓷壇的封蓋。
只見一道金色的光芒,由罐中泛射而出。
白天平心中忖道: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右手探出,伸入了瓷罐之中,手指觸及之處,竟是一個盒形之物,那是黃金合以白銀打成之物,閃動著一種耀目的光芒。
白天平心中暗道:如若這金色的盒子中,藏的是一種秘籍之類,縱然上百記載著絕世武功,但在這短短的時間中,又如何能挽救武當派淪亡的命運?心中念轉,右手卻取出一個金光燦燦的盒子。
那一個長方形的盒子,看起來很像一本書。
白天平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這可能是一本秘籍。
這是一個十分堅硬的合金盒子,白天平心中在想著心事,右手卻隨時轉著盒子,哪知轉了很久,竟然無法轉開。
低頭看去,只見那金色盒子,竟然渾如一體,中間並無合縫,這似乎是,一開始打造時,就造成了這麼一個樣子。
盒上金光燦燦,隱隱間似是寫的有字。凝神看去,只見盒上的字跡是,七指開盒。
這似是一句暗語,但白天平思索了一陣,卻想不出它的意思何在?如若單以字面上去解釋,七指開盒,就是在盒蓋上彈過七指,這金盒就自動開啟了。
白天平每一面都試過了七指,但金盒還是金盒,全無半點變化。長長吁一口氣,白天平收好了金盤,向瓷壇中瞧了一陣,再無其他之物,挽危救亡,就是這一個金盒子了。既然無法開啟,只有去見那金劍道長。拿起金盒,轉身而奔。
金劍道長似是已停止了調息,坐在室中,雙目炯炯望著聞鐘的停身所在。
這時,白天平也看清楚了,聞鍾道長似是已受了傷,前胸處,鮮血汩汩而下,但他身倚石壁,長劍斜舉,仍然全神戒備,雖然白天平離開這一陣,對方又有一次猛攻,經過了一番血戰。
白天平緩緩把手中的金盤,交給了金劍道長道:“就是這一個金盒,再無其他之物了。”
金劍道長接過了金盒之後,仔細瞧了一陣,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似是也不明白,這麼一個金盒,怎能是拯危救亡的寶物。
白天平交過金盒之後,立刻閉目調息。他發覺了自己是三人中,受傷最輕的一個。剛才受震而傷,未能及時調息,一時間,還無法和人動手,但目下的形勢,似乎他傷勢最輕。他迅快調息了一下,站起身子,向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