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不就是皇宮裡面的那一位嗎?”齊亦風好奇的問道。
“哪個皇宮?”秦書容不痛不癢的反問。
齊亦風撿起一枚卒子,若有所思,緩緩說道:“的確,被秦兄這麼一提醒,我才發覺下棋是一件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秦書容面無表情:“可惜,你要輸了。將!”
齊亦風目瞪口呆,飛快的打亂棋盤,叫嚷道:“不成,再來!”
蕭慎手裡的毛筆在屏風上點點潑墨,屏風上的東西很奇怪,似蛇非蛇,似龍非龍,偏偏他畫的極為認真,好似在完成某件足以流傳百世的大作一樣。
半響,蕭慎扔下手裡的毛筆,拿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進了屋去。
齊亦風側頭一看,看著那幅畫,眼睛微微眯起,自語說道:“騰蛇化龍,龍翔九天!”
“龍游淺灘遭蝦遣!”
說了這話,二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墨傑宇一封血書,徹底將李東陽事件推向高潮,也是讓這個名不經轉,不受重視的閒王,站到了風口浪尖。
對於這個不學無術,甚至被民間百姓評價為閒著沒事做的王爺,不管是墨龍皇還是朝廷文武百官,心思都尤為複雜。
而當墨傑宇站到墨龍皇的面前的時候,墨龍皇的心情,就更加複雜難言了。
他聽完墨傑宇的話,輕聲嘆了口氣,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人去做,也必須有人去犧牲。”墨傑宇沉聲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並不想你這麼做,可能你還沒明白這麼做會招致什麼後果!”墨龍皇嘆息說道。
墨傑宇長大了,是真正的長大了,卻是以這麼一種慘烈的方式長大,讓墨龍皇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對於這個兒子,他的關心一直很少,也一直都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態度,但是這個兒子當真蛻變的時候,他又是發現,其實,做一個不學無術的王爺挺好的,至少是一種明哲保身的方式。
墨傑宇言明要參與此事,明顯是要將自身置於風口浪尖,來為墨染塵和楚雲裳,甚至是整個墨龍國遮風擋雨了。
可是,這樣子可以嗎?
墨龍皇不否認他對墨傑宇的建議很心動,但是,他還是非常的不忍心。
“是什麼後果,我心裡當然清楚,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做。”墨傑宇侃侃而談:“我年紀不小了,總該為這個家做一點事情,還望父皇恩允!”
“我還要再想想。”墨龍皇擺了擺手。
墨傑宇笑了笑,說道:“父皇,事情已然如此,就算是要改變什麼,也改變不了了,不妨當成是看一場戲,權在一旁看著就好,您覺得如何?”
墨龍皇臉色微變,想發怒,又是覺得沒有底氣,他再次嘆氣,說道:“你走吧!”
墨傑宇也不多言,轉身離開。
墨傑宇一走,裡面的房間,墨染塵走了出來。
剛才墨龍皇和墨傑宇之間的對話,他全部都聽到了,在不可思議的同時,也是震驚於墨傑宇的大膽。
“這麼做會害死他的!”墨染塵皺眉說道。
“我知道!”墨龍皇點了點頭,重重的在龍椅上坐下,說道:“這件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很為難,我原本沒想到要將老四捲進去。”墨染塵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或許昨晚,我本應該阻止雲裳殺人的。”
墨龍皇說道:“李東陽身在曹營心在漢,不殺早晚會釀成大禍,雲裳並沒有做錯。”
墨染塵說道:“但是事情都有個輕重緩急。”
遲疑了一會,墨龍皇說道:“或許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人皇,也並非我們想象中的那般無所不能!”
“李東陽作為人皇培養的一枚棋子,每年為神殿提供大量金銀財富,其能量是難以想象的,現在這枚棋子折損,加之老四血寫休書,廢掉李雅妍,斷絕了人皇在墨龍皇安插棋子的後路,人皇必然大怒。人皇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這並非是謠傳,十五年前的那一場曠世大戰,足以印證人皇的能力!”墨染塵緩緩說道。
墨龍皇回憶起十五年前的那一場曠世大戰,猶有餘悸,他輕輕吸了一口冷氣,說道:“無雙公子又如何?”
“無雙公子,只是個傳說罷了。”墨染塵苦笑:“沒有無雙令,無雙公子就沒有出手的理由!”
“發動所有力量,用最快的速度尋找最後一枚無雙令!”墨龍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