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現在正式的稱謂;是帝國攝政王。”
中年人微笑道:“從一開始就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所以現在他開始大做文章了——承認了米婭莉為菲尼克斯帝國的正統繼承者;以及克蘭菲爾德的行政府地位;然後他就開始以前線指揮者的身份;向我們請求援助……”“只要軍隊在手;他便還擁有著割據一方的實力;其他什麼名聲都是虛的;然後順便可以要求糧草軍備;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妙;不過……等等;你該不是想要我去當他的援助吧?”康斯坦丁的眉頭跳動了一下;對方對於帝國女皇的那個奇妙的稱呼讓他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聯想;然後他才注意到對方話中隱含的意思:“就憑我手中那點兒沒有完成訓練的兵力?去防守那些無險可守的城市?跟獅鷲正面對抗?這是不是未免……太高看了我一些?”“自然並不是只有您自己而已。
當然;如果是我個人的意見;倒是比較傾向於讓您獨領一軍……如果您能夠完全代替賽爾特殿下的領地和軍團;成為**對抗康納利維斯家的勢力;那就更加是我樂於見到的事情了。”
中年人也同樣端起了酒杯;高深莫測的微笑道;“因為那樣至少可以牽制掉獅鷲正面戰場上一半以上的軍事實力;而且;很有可能您會直接達成您的目標;這樣一來;大陸上的和平指日可待啊……”“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明瞭您一部分的身份;我恐怕必須要大喊一聲叛國賊然後抽出劍來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真誠的笑容讓術士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面前這個人此時對他的態度;簡直似乎是在暗示什麼:“雖然不明白您對我的信心究竟是什麼地方來的;但是我要說明的是;我可沒有去當箭靶的愛好……至於說統領一國這種事情;本人更是向來就沒有興趣;那實在是太累了。”
“就是因為如此啊;我相信您最後一定會將權力交回到女皇的手中;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坐享其成了……”中年人哈哈笑道;表情輕鬆的彷彿只是一個貴族在與自己欣賞的晚輩談論自己感興趣的收藏品;而不是有可能關係到這個大陸歷史走勢的一兩個國家的未來。
康斯坦丁露出一副苦惱的表情;不再開口。
這一番聽起來像是玩笑的話語事實上可並不是什麼玩笑……甚至以康斯坦丁的實力而言;這件事有著不小的實現的可能;如果那位女皇陛下願意配合;他想要用一個暗殺策略全盤‘代替’這位王子殿下指揮前線幾個城市計程車兵;絕非一件困難的事情;至於說輿論方面;只要調控得當;要比帝國自行完成這個清洗要好得多。
而對於康斯坦丁來說;這樣無疑倒是擁有了一個可以用來正面與獅鷲敵對的機會——甚至說是替代那位王子殿下成為新的軍閥勢力也並不為過。
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要表達什麼意思?雖然說這一番交談看起來甚是親密;但是其實他與面前這個人並沒有熟稔到什麼程度;甚至術士還不知道對方的真實姓名——他好像沒有什麼自我介紹的意圖;而每一個見到他的人;都只是簡單的稱呼他一聲‘伯爵閣下’;不過即使是那幾個擁有領地的侯爵;在這稱撥出口的時候;也都是採用著一種見到了上位者的崇敬。
從阿芙拉提供給他的情報來看;這個人對於那位女皇似乎是擁有著非常高的影響力;他有可能就是那位神秘的帝國皇家密探的真正領導者;那個小小女皇陛下的最近的近臣。
但是從剛剛的對話之中;他的某些語氣來判斷的話;‘非常高’這詞彙似乎還是不足以形容這個人物掌控的權利——他甚至有些代替女皇掌控某些決策的意味。
那麼究竟是‘便宜行事’;還是‘大家但居禁中;外事聽老奴處分?’“所以;這就是我心目中的騎士;一個真正的崇高者應有的稱謂……只有這樣的聖者;才能引導正義的戰爭……”變大的嘈雜和掌聲打擾了術士的思路;他皺了皺眉頭;注意到那位演講者這個時候似乎終於結束了那一番用來吸引女孩子目光的謬論。
“這個傢伙留在這裡有什麼用?據我所知;不管是女皇陛下;抑或是你們;似乎對於他沒有什麼興趣了吧?還是說;那婚禮會如期在仲冬節舉行?”自從那位培羅的選民小姐在明裡;自己在暗裡大鬧了一通之後;有關於這場婚禮的一系列的慶祝活動都已經開始進入了一個緩慢冷卻的階段;原本被宣揚的沸沸揚揚的仲冬節的婚禮似乎也被延期了——太陽再次升起時;仲冬節的慶典即將拉開序幕;只不過遠遠沒有十天之前預想中的那種熱鬧而已。
“很不希望他呆在這個地方?”中年人的笑容很奇異的變成了一種促狹;他盯著少年灰藍色的眼睛;好像想從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