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爺長的可比他好看多了。”
“月弦舉手投足時的姿態跟你很像,都是月牙白錦袍,氣韻嫻雅別無二致,加上他刻意營造出的氛圍,我有那麼一瞬間險些將他認成了你。”安心揉揉額頭,嘆息道,“我都懷疑月弦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我心防虛弱的時候扮成你的樣子,好趁虛而入。”
玉華冷哼,沒說話。
“原來如此。”樂正夕面色清淡的點點頭,“的確是好計謀,若不是玉世子關鍵時刻趕到,後來當真不堪設想。”
安沐塵臉上驚悸之色蔓延,一雙眸子慌意遍佈,她雖然說的簡略,但其中的痛苦和驚險可想而知,難怪她手臂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口,原來是為了抵抗情毒。
“我第一次懷疑將軍府如此忠心皇室是否有意義。”安沐塵神色複雜,含恨道,“皇上對孃親趕盡殺絕,又對妹妹使這般下作手段,我和父親為東凌忙前忙後,訓練軍隊,不敢有半點的懈怠,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對待。”
“皇上還騙了我。”樂正夕眸內恨意深深,這是他首次毫不掩飾的表露自己心中的想法。
“嗯?騙了你?”安心疑惑,“什麼意思。”
“平小王爺大婚的前一日,我奉旨入宮,皇上問我可願意娶八公主,我答不願,他便搬出了樂王府歷代祖先的戒條,話裡話外的意思皆是逼迫我迎娶八公主。”樂正夕面無表情的道,“我知我反抗不了皇命,但順從他的命令我又覺得不甘,我便提出來一個要求,如果皇上答應,我就一定照辦。”
“什麼要求?”安心一怔,立即問道。
玉華鳳眸微眯,眼底閃過一道清光。
“成全你和玉世子,待你及笄後立即下旨賜婚。”樂正夕看著安心的雙眼,一字一句的道。
安心不由呆住了,沒想到是這個,面色頓時有些複雜,這份情,她承受不住,也回報不了。
安沐塵輕輕一嘆,他對妹妹的心思大多數人都明白,但妹妹心繫玉華,他的情意註定是空付。
“愚蠢!”玉華輕叱,神色冷寒,“爺的女人何須別人為她打算,你管好你自己即可,她的閒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安心扯了扯他的衣袖,不管如何,人家好心好意的幫忙,總不能連半分面子都不給吧。
“郡主不必覺得內疚,感激,我只是不甘心罷了,不甘心被皇上當成傀儡操縱又無能為力,不甘心深陷樂王府沿襲的規矩而被困囹圄,無法自拔。”樂正夕垂下眼簾,不含一絲情緒的道,“只是順手想助你一臂之力,卻不想,沒幫上任何忙。”
“老皇帝當時同意了你的要求?”安心感受到玉華惱怒的視線,不由癟了癟嘴,又不是她招惹的,管天管地管不了人的心思,他這麼盯著她,搞的好像她腳踏兩隻船一樣的。
“嗯。”樂正夕點頭,“所以我才說皇上騙了我,剛答應我不再左右你的行動,第二天就如此行事,一國之君,出爾反爾,晚節不保。”
“這就是你傻了。”安心看著樂正夕,搖頭道,“要是我,我一定會白紙黑字的籤一份協議,他敢出爾反爾,我就敢把他的信口雌黃公佈於天下,讓百姓都瞧瞧,他是個什麼樣品性的人。”
“皇上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他既然答應了,我就想他應該不會信口開河。”樂正夕鳳目一冷,“是我高估了皇上的脾性。”
“他入魔了。”安心不置可否,嗤笑道,“為了一個莫須有的鳳星,違背親口的許諾,老皇帝昏庸糊塗,早該下臺了。”
“等寧小王爺繼位,你和玉世子的處境堪憂啊。”安沐塵擔憂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流連,見玉華不以為然,安心淡定從容,覺得他是瞎操心了。
“寧小王爺對郡主的執念日漸深刻。”樂正夕眸光內也隱了一絲擔憂,輕聲道,“一旦他登基上位,強行拆散你們二人,也不是不可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安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語氣輕鬆,“凌亦痕果然和老皇帝一路性子,都魔怔了,放著三千佳麗不要,偏要來在我這撞南牆,等撞的他頭破血流他就該知難而退了。”
“為今之計,郡主和玉世子還是離開京城一段時日吧。”樂正夕想了想,提議道,“玉世子要脫離東凌絕無可能,皇上不會放行,一定會將玉王府的祖訓搬出來,若玉世子一意孤行,那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就避免不了。”
“爺會怕?”玉華不屑的道,“讓他儘管搬,什麼破名聲,仁義道德,國之大義,爺都不在乎,這個破地方,再留下去,爺連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了,還談什麼遵從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