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又有什麼關係? 真是蠹得可以!
這樣簡單的道理,為什麼愛得深的人,反而弄不明白?
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 ‘人有了牽掛,也就有了弱點’,孟苡蝶就是他的弱點,這個女人生
出來就是專門來要他命的。
林天翔卻是再也看不下去那女人嬌怨的眼神,無可奈何般長臂一攬,把她帶到了自己懷裡。
“對不起。。。。。。 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雖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次要再也不‘哪樣’,可這
綿軟的話還是毫無意識地溜出了口。
懷裡的女人卻是在這甫一受到安慰的委屈之中,眼淚流得更兇了。心裡既暖且酸,說不出的
難受又摻了一絲甜蜜。
二人正難分難捨時,忽聽得走廊左手邊的房門忽然被開啟了。孟苡蝶慌忙從男人的懷裡站了
出來,這裡是公共地方,竟然忘記了。
齊凱看到走廊裡站立的二人,也稍覺意外地挑了挑眉。目光從正在輕拭淚痕的女人臉上緩緩
移到了身材挺拔的男人臉上。停頓了幾秒鐘,再瞧向孟苡蝶,說了一句話。
“我正想問你有沒有紡織機械方面的詞典,”說著,硬擠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好像不是時
候 。。。。。。 ”
孟苡蝶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微微有些尷尬,“我拿給你。”
女人進了房門,走廊裡只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男人相互關照著對方的臉龐,可是誰都沒有要
禮貌性寒喧一句的意思。
倚在門口的男人,長了一對勾人心魄的桃花眼,身量也高,長得挺拔,微微斜挑著,既不尷
尬又不禮貌地望著他。林天翔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他卻不知道,彼時那男人心裡的念想,跟他一
模一樣。
互相揣摩的肅靜裡,從屋裡飄出了女人的聲音,“齊凱,你看一下需要哪一本?還是都拿
去。”
齊凱嘴角勾出一抹壓意的彎度,與站在門邊的男人擦肩而過,徑自走進鄰居的屋子裡,磨磨
蹭蹭選了半響,總算挑中一本,告辭退了出來。在回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扭回頭舉
著手上的詞典,不知是朝誰說了一句,“我改天再還你。”
林天翔踱進房內,沉著聲問了一句,“那男人是誰?”
“鄰居啊,”孟苡蝶不解地抬起頭,“他也是做翻譯的,去年有一個德國的機械專案,他剛
好是德方那邊的譯員。”
男人看著女人臉上不知道是無辜還是無知的表情,這種荒唐的話他真是不屑於說出口,可是
猶豫良久,還是忍不住,“少跟他接融。”
孟苡蝶確實有些驚訝,轉念間明自了這男人孩子氣的想法,不由得笑了出來,“你以為誰都
像你眼光這樣怪異麼? ”
男人從身後把她攏在胸前,緊緊抱住,“我的眼光再正常不過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只要你勾一勾手指,那群色狼會立即撲上來把你吃了。”
孟苡蝶轉過身,抬手扭住他高挺的鼻樑,皺著鼻子學他講話,“我看只有你才是色狼 。。。。。。 ”“那我就再色一次給你看。。。。。。”
“啊 。。。。。。 不要 。。。。。。 ”
掙脫了束縛的女人,被他追著滿屋子躲閃,繞著沙發,座面上的抱枕和靠墊全拿來當了投擲
武器。林天翔一個側躍從沙發背面跳到了眼前,攔著女人的腰,兩個人軟塌塌倒在了沙發上面。
“答應我,以後別說這些了。”他痴痴瞧著她的眼睛,在鼻尖前方不足二十公分處的地方說
道。
“嗯。”女人垂了眼市,順從地應了一聲。隨即想起自己也應該提點什麼條件,左思右想半
天,終於有了主意。
“那你也要答應我,”女人話未說完,男人倒搶先插了嘴。
“好 。。。。。。 ”他回答得爽快立索。
她揪起他的耳朵,“我都還沒說,你就好,你個大騙子! ”
“你說什麼都好 ”他被她揪得發癢,只好俯下頭朝她脖頸扎去。一下下輕含著她細嫩的
肌膚,尚未過癮,兩隻耳朵卻是被齊齊揪了起來。
男人迫不得己抬起了頭,可憐而又無辜地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