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喃喃地道,“不會,師兄不會這樣……”
板寸微胖男也憤憤地說,“以我認識的趙兄,決計不是這種人,定是這小子施展的迷幻之術,方才在棲霞寺大門外,我就感覺這小子的修為來路不正了……”
王崇陽卻聳了聳肩,“這迷幻之術可不是老子施展的!”
板寸微胖男冷笑一聲,“小子,敢做就要敢當……”
一直沒吭聲的智海此時道,“這幻影牆,是老衲施展的,只是事有湊巧,老衲的一個分身當日也在現場,所以老衲知道當時的情況!”
修真者聯盟協會的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如此一來,趙玉峰真是一個臨陣怕死的軟骨頭?
女人卻不願相信,不住地搖頭道,“不可能,定是那妖女施了什麼妖術……”
板寸微胖男連忙附和道,“不錯,那妖女一看就不簡單,趙兄為人大夥都知道,如果不是中了此妖女的邪術,決計不會如此!”
女人咬牙切齒的道,“要是讓我遇到此妖女,定將她碎屍萬段!”
王崇陽正欲替慕容雪說些什麼,此時眼前的光牆已經消失不見了。
智海這時朝眾人說,“諸位施主請坐下說話!”
王崇陽這才收起長劍,盤膝而坐。
修真者聯盟協會的人憤憤地看了一眼王崇陽後,也皆坐下。
智海這時和眾人說,“老衲請諸位今日前來,是有要事拜託諸位師祖!”
王崇陽朝智海說,“大師,既然你已經委託了別人,我就可有可無了,恕晚輩先行告退!”
說著就站起身來,朝著毗盧寶殿的大門走去。
板寸微胖男冷哼一聲,“本來就無需他人,你來也是多餘!”
智海卻說,“王施主留步,你們前來,所為的是一件事,卻也非一件事!”
王崇陽回頭不解地看著智海,什麼是一件事,又不是一件事,出家人說話都要這麼似是而非,才顯得自己佛法高深麼?
智海示意王崇陽坐下後,這才繼續說,“棲霞寺何種情況,以諸位的修為應該已經看出!”
頭髮花白的男子此時說,“此處妖氣橫生,比上次我等見大師之時更盛,之前應該完全憑藉大師一己之力苦苦支撐,今日再見大師,只覺得大師心力憔悴,只怕也支撐不來多時了吧?”
智海點了點頭,“所以此事迫在眉睫,希望諸位齊心協力!”
板寸微胖男此時冷哼一聲,朝智海一拱手,“大師,本來你吩咐的事,晚輩莫有不從,但是要我和這小子合作,卻是不能!”
王崇陽冷笑一聲,“搞的好像我樂意和你們合作一樣!”
智海這時一揮手,“老衲方才說了,你們來的目的不同,雖是為同一件事,但是分工不同!”
他說著看向王崇陽,“老衲請王施主來,是讓他幫老衲召回八個分身!”
說著又看向修真者聯盟協會的幾人,“而請諸位來,是別有他事!”
智海說著手中多了一朵金色的蓮花,卻見他往上空一拋,金色的蓮花花瓣頓時飄落在各處,其中一瓣正好落在了智海的身上。
他這時繼續朝修真者聯盟協會的幾人說,“這六葉蓮花,代表佛教六道,老衲此時正坐在天道之上,另外人間、修羅、畜生、餓鬼和地獄五道,需要五位施主坐鎮!”
眾人臉色都是一變,頭髮花白的男子此時說,“大師,我等雖然都是修真之人,但是修煉之法,卻非佛家的,如此……”
智海抬袖揮手道,“無妨,只要老衲為諸位施主施展淨身之法,將諸位的修為短時間內轉化為佛家修為即可!”
王崇陽聽的一陣迷糊,這智海的能耐也太大了吧?能把別人的修為換成佛家修為?
不禁他有如此想法,卻見修真者聯盟協會的人也是面面相覷,恐怕也是如此想法。
智海這時從袖中拿出一張畫卷,手指輕輕在畫卷上一彈,畫卷立刻鋪展開來,憑空朝著王崇陽飛了過去。
他和王崇陽說,“王施主,這裡是老衲八個分身的資料,除了你熟悉之人外,還有七個,你仔細看一下!”
畫面在智海話音剛落之時,正好落在了王崇陽的面前,王崇陽定睛一看,卻見上面滿是文字。
畫卷上除了記載了八個分身的詳盡資料之外,還有一副水墨畫像,從羊志的畫像來看,畫的還是栩栩如生的。
修真者聯盟協會的人也不禁朝王崇陽面前的畫像看來,卻聽智海又說,“王施主,你只有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