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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來,他給一併買了去。所以,想要再看到白晶石,就要等到一個月以後。”

“原來是這樣。”我這才恍然,如此說來,在這裡蹲點一天的人就是夷了。誒,這男人幾時學來的口是心非,明明可以把我好生感動一番的事,卻生生的被他自己給扭曲了,活該,當真是活該。

說話間已瞧前簾前人影晃動,但只停在簾前念著項禾那幾個字,又離開了。我看著項禾,不禁挑了挑眉,“怎麼樣。”

項禾搖頭笑,他說:“時候尚早,誰知道還有沒有冒失鬼悶頭闖進。”

我不與之計較,且讓他逞口舌之快。

項禾許是一個孤僻慣了的人,只見他一個人坐在那也能玩的很開心,真不知道他的童年是不是被虐待度過的。我好奇的湊近想瞧上一瞧,誰知道他竟小氣的拿杯子裡的水澆在案上,讓那畫在案上的東西一瞬成為泡影。

而後不帶生氣的教育著我:“非禮勿視。”

靠之,我視你妹,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小氣,以後怎麼討老婆呀!在我還腹腓著項禾的時候,他離席了,然後又說:“瞧你這番無聊,不如我們來玩個小玩意兒。”

我聽之來勁,馬上附和著,“要玩什麼。”

項禾說:“投壺。”

“投壺!”我忽覺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旋即又再打起笑臉,說:“還有別的玩意兒嗎?”說實話,這兩年我玩的最多的玩意兒,就是投壺。除了前時學的舞,就沒什麼可以打發時間,但,好在跳舞的保鮮期對於我來說相對會長些。可對於投壺,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怎麼,你不會?”項禾很是不相信的問著我,看在他眼中,貌似不會玩投壺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

“誒嘿嘿。”我哂笑著,但看項禾的樣子,我要是說不會,他一定會鄙視我。我說:“會是會,只會一點點,你,可得讓著我點啊。”

等到項禾把他手上的箭都投完後,我粗略的估計了下,十投九中,成績很是優異。再瞧他投完之後的表情,活像是拿到了奧運獎牌似的。他看著我,挑了挑眉示意著,“該你了。”

我縮了縮脖子,往前走去,卻沒走出兩步就被項禾拉住了,“誒誒誒,你莫不是想要舞弊,這可不太好哦!”

我別開項禾的手,咧嘴笑了笑。我說:“我把壺拿遠點總可以吧!”

項禾呆了呆眼,驚訝的看著我把壺子挪到牆角,視線隨著我走回到他身邊,指著我,口舌打結,“你你你……”

我推開項禾的指來的手指,偏頭想了想,又往後走了步,然後看著目瞪口呆的項禾說,“我已經有一年不曾玩過了。”

阿裳站在一旁直抿唇抖肩,我不知道她是想笑項禾這回要窘了,還是笑我越來越狂妄了。但我覺得是前者,她還不至於有這個膽子敢笑話自己的主子。

我拾起一支箭捻在指尖,對著牆角的壺子比劃著投了投,瞥眼項禾時,他的雙眼竟也跟著我的手前後的動作轉動著眼珠子,那樣子,別提有多逗了。

不期然的,不知是誰打了個噴嚏,冷不伶仃的嚇了我一跳,捻在指間的箭也隨脫手投出。只聽‘咚隆’一聲,竟然意外投中。

阿裳在身後直鼓掌,項禾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頹然坐到案上,直嘀咕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我不顧項禾是因為何作如此大的反應,挨在他旁邊坐了下去,手卻沒有停下投壺的動作,只聽著咚咚聲直響。最後,十發十中。

“項兄。”

勝敗乃兵家常事,在我還想著好生勸慰項禾一番的時候,店門前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我欲撫慰這隻受傷的羔羊,同時也給項禾解了困。

只聽那喊話聲挺是耳熟,項禾已幾步衝到門前,一把掀了簾子,將那人往門內引來,直說:“你來的正好,我今日遇上對手了。”

聽他說話這口氣,很是不服氣,而來的那個人卻似救星。

“奚祁!”

“西西!”

在我們看到對方的時候,異口同聲叫了對方的名字。

“你們認識的!”項禾稀奇了聲。

奚祁收了眼,依舊的招牌式淺笑,“有過一面之緣,算是認識。”奚祁果然是個貼心之人,恐是說了我是宮裡的內侍怕我下不來臺。轉向我時,他問:“你今日怎麼得閒了,就你們二人!”他在店舍內尋了眼,為沒有看到夷而感到驚訝。也許他還會納悶,內侍的待遇幾時變得人性化了,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