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什麼?”
“是。”鴛鴦忙答應一聲出來。黛玉住的地方就在賈母院子的後面。小小三間房子裡。鴛鴦悄悄走到黛玉門口;李婆子正在外面;見鴛鴦進來,二人一打照面;李婆子剛要張嘴,鴛鴦搶著笑道:“我找紫鵑有點事;馬上就走。不許高聲驚了姑娘。”說完;挑簾而入。李婆子張了張嘴,但終因鴛鴦的特殊身份,沒敢出聲。只好跟了進來。黛玉的住處。紫鵑一般都跟在黛玉身邊侍侯。鴛鴦往裡走時,就聽黛玉說道:“錢嫂子,你馬上出去傳話。讓喜安喜順二人找人到處造謠,就說我在船上,不但讓強人剝了衣服,還讓強人給
了。因我不從,脖子上還被劃了一刀。流了不少血。”鴛鴦嚇了一跳。忽又見李婆子跟上來,鴛鴦忙揚聲道:“紫鵑,你在嗎,我有事找你。”紫鵑忙從黛玉屋出來。鴛鴦和她借個繡花樣子。便抽身回來。見了賈母,神色不安地把自己聽到的話告訴賈母。賈母大驚失色道:“這孩子可不瘋了。”她說完就下床,鴛鴦忙給她穿鞋。等鞋穿好了。賈母突然坐在床邊不動了。扶著那飛鳳琉金的床頭半響。突然重重一點頭道:“這是死裡求活的一條道。想不到黛玉倒有這壯士斷腕的勇氣和謀略。先前我還是小看黛玉了。”
鴛鴦還是不解。這世上哪有自己造謠言說讓人
的?而且賈母還贊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擔心的說道:“老太太,將來林姑娘的閨譽……。”
賈母眼中閃過剛毅的光芒來。她拍了拍鴛鴦的手說道:鴛鴦,你放心,姑娘的辦法可行。過幾天,咱家就辦個宴會,請四王八公家的夫人全來赴宴。”
鴛鴦聽得雲山霧照。黛玉做事如此激烈,賈母不但不管,還要辦宴。這可真是一點也不懂了。賈母也不再解釋,在奴才面前表現高深莫測,也是當主子的手段之一。雖說鴛鴦是她心腹,可沒必要什麼事都對她說。她讓鴛鴦脫了鞋。自己躺在床上。閉上眼,又想道,黛玉小小年紀,出手狠辣利落。這樣的黛玉,才是支撐大家族的氣派。想自己這一生,生了二個兒子俱都十分愚頓。幸而珠兒聰明靈俐。可卻早亡。寶玉也十聰明,而且長得頗似當年他祖父,將來也許能振興賈府。可寶性格過於純善。若有黛玉扶助。將來才好平步青雲。
賈母想著,因年老體弱,漸漸困倦起來。賈府這邊表面上還維持著風平浪靜,哪知外面卻因林黛玉的事,早弄得沸反盈天了。一個國公府的姑娘,讓強人
,脖子上還受了傷。簡直是本朝立國以來也沒有的事情。因此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販夫走卒,都議論紛紛。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賈母想著,因年老體弱,漸漸困倦起來。賈府這邊表面上還維持著風平浪靜,哪知外面卻因林黛玉的事,早弄得沸反盈天了。一個國公府的姑娘,讓強人
,脖子上還受了傷。也簡直是本朝立國以來也沒有的事情。因此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販夫走卒,都議論紛紛。那天柳暄正與別的官員聊天,那人神神秘秘地把這件事告訴柳暄。柳暄一聽,大吃一驚;忙用別的話遮了過去。心說這傳聞如此惡劣,簡直是置人於死地而後快。這是誰幹出來的?這事必是知道些內情的人才能說出強人的事。難不成是那帳房先生。亦或是那些船伕誰走洩了訊息。讓賈府的仇家趁機下手了?不管如何;這事總歸於自己不相干。有賈府呢。他便丟開手;去辦公務。可辦理公務時;這顆心卻不太安穩;總象有什麼干擾他的清靜似的。
坐了一會;忽明白;原來自己這人太善良了;見不得人受委屈。對了;當初同乘一船;也是難得;不是有人說過;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咳咳。同船一場,這事必然查個水落石出,若有人陷害黛玉,一定替她洗清嫌疑,到時侯黛玉自然就清白了。柳暄想到這,便想起一個人來。這人名叫柳平,是他的一個遠房親戚,也是幼時的好朋友。柳平是皇上的心腹,手中管著無數探事番子。此事求他出手,比自己亂打聽強多了。他便馬上去找柳平。柳平見柳暄求他,一口答應。柳暄除了找柳平,還找到自己的好友鎮國公牛清的兒子牛達。二人在街在轉了一天,一無所獲。晚上回到家裡,與父母請安。劉夫人見兒子一進來,她就拍掌說道:“暄兒,京城出了天大的事。你看你還想與林黛玉成親,這虧得有賈妃的事耽擱了。要不你真與她訂了親,咱家的臉面都丟光了。”
柳暄搖了搖頭,原來黛玉的事連母親都知道了。想來榮國公府也該知道了。不知黛玉能不能聽到這個息,若她知道,也不知該怎麼樣的痛苦和傷心。又或許會破口大罵吧。她這個一向很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