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4部分

便在他劍鞘將要點到白馬身上,紅衣女子馬鞭一揮,逕往劍鞘揮去,一股強大的真氣,自劍鞘傳到陶飛的手臂,他只覺手中一麻,長劍連鞘脫手飛出,人也被震翻開去。

瞬眼之間,白馬已馳到那二個孩子身前,馬兒驀地前腳一縮,後腿使力一躍,從二個孩子頭頂掠過,絲亳沒傷著孩子,隨見山路塵土飛揚,白馬已經絕塵而去。

一旁的南兆泉跳身而起,見陶飛給那女子隨手一鞭,立時震翻路邊,他先是一愕,繼而勃然大怒,連忙走出茶寮,躍身上馬,正要追趕那紅衣女子,陶飛上前拉著籠頭,道:「不用追了。」

南兆泉怒道:「這個丫頭也太無禮了,一出手便想傷人,要是你不懂武功,給她鞭子這樣一揮,還有命在麼!」

陶飛微微一笑:「你先下馬來,咱們坐下再說。」

南兆泉悻悻然跳下馬,二人回到茶寮坐下。

只聽陶飛道:「師弟,剛才也很難怪責人家,那女子若不揮開我的劍,她的馬便會受傷。再說,她把我震開,也是她不想我給馬兒撞著,說來我還要多謝她呢,又怎能怪她無禮呢!」

南兆泉迴心想想也是,遂道:「那個女子的騎功果然不賴,一提砩��閭讜瓶綬綈閽酒穡�搗且話閎四芪�!?

陶飛點了點頭:「瞧她剛才的模樣,似乎正在急於趕路,所以才不肯勒慢砩�!?

南兆泉也有同感,二人休息一會,便開始啟程上路。

一路上陶飛想起方才的女子,見她身手卓絕非凡,武功異常了得,不知是那一個門派的人物,可惜無法看請楚她的容貌。

是夜,陶飛二人來到杭州,找了一個宿頭住下,正要熄燈安睡,驟聽得瓦面上傳來異聲,二人立時驚覺,吹滅燈火。

便在此時,屋頂有人「唷」的一聲。

陶飛馬上躍出窗外,而南兆泉提劍銜尾跟出,二人上得屋頂,月色下看見一人正臥伏瓦面上,又見兩條黑影一前一後,向南面飛奔而去。

南兆泉躍到那人身旁,低頭一望,不禁「啊」的叫了一聲,忙道:「陳師弟,怎會是你?」

陶飛聽見,搶近一看,果然是華山派的同門師弟,此人姓陳名昌,年紀已有三十多歲,但投入華山較晚,至今仍不到十年,以年資順序來說,他還要叫陶飛、南兆泉二人為師哥。

陳昌看見二人,臉上陡然變色。

陶飛大為愕異,見他渾身癱軟,知他給人點了|穴道,隨即伸手為他解去。問道:「陳師弟,你怎會來這裡?」

()

陳昌略一鎮定心神,徐徐說道:「我和七師兄二人,是奉師父之命前來杭州辦一件事,今日碰巧看見你們進來住店,本想馬上前來和你們招呼,只是要事纏身,便打算先行辦好師父交下的事情,再來與兩位師兄會面。」

南兆泉道:「原來如此,所以今夜你們便來了?」

陳昌點了點頭:「我和七師兄今晚剛來找你們,卻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跳上屋頂,似乎是想暗算你們,我正想去通知兩位師兄,但才一移動,已被那人發現,這個人武功極高,一出手便把我點倒了,幸好七師兄還在屋下,沒和他交手,他看見那人逃走,便隨後追去了。」

陶飛聽後,發覺他的說話漏洞百出,但他既然這樣說,只得姑且相信,便問道:「師弟你還好麼,可有其他地方受傷?」

陳昌道:「沒有,只是給封了|穴道,現在還有點痠軟罷了。是啊!我恐怕七師兄不是那人的對手,你們快跟上去,免得弄出事來。」

二人想想也是,也不及細問那人的樣貌,陶飛道:「師弟你便待在這裡,咱們追去看看。」話落,便和南兆泉往南面趕去。

再說那個七師兄,名叫趙貴生,此人天資極高,是個練武的好材料,為人乖覺獐智,巧言令色,頗受蕭長風器重。在華山派眾多弟子中,除了陶飛外,武功算是他最高。

陶飛和南兆泉直追出裡許,來到一個樹林處,隱約聽見刀劍之聲,二人對望一眼,飛奔入林,卻見一男一女正在劇鬥,二人留神細看,男的果然是趙貴生,而那個女子,身上穿著一襲火紅勁裝,衣衫妝扮,與山道上騎著白馬的紅衣女子全無異處,二人看見那個女子,均是一怔。

便在這時,那紅衣女子身形橫移,一道銀光自她左手打出,其勢疾快無比,口裡同時嬌喝一聲:「給我躺下。」

趟貴生只覺銀光一閃,暗器已到眼前,當真快得驚人,欲要躲避已然不及。只聽他悶哼一聲,|穴道已被打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