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發什麼毒誓?”
“她說只要她能找回夢憐,就讓我不許再想嫁給牧笙了,如果我違誓就又老又醜。”心腸歹毒的人果真連想的誓都比其他人的歹毒,明知對女人而言樣貌比性命還要重要的,卻還是硬逼她發這種誓了。
鳳靡初笑了。
平樂面上閃過奇怪,甚至那抹奇怪就定格在她表情上了。
她一直覺得鳳靡初是她見過的那麼多男子裡頭最丰神如玉的,尤其笑起來更好看,所以那時才會那麼喜歡他,一心巴望著想嫁給他。
她知道宮裡的姐妹很多也如她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她一直示好從他卻從沒有表示,鳳靡初對誰好像都差不多,不管高貴如她還是低賤的宮女都彬彬有禮,連笑好像都差不多。
可這一刻,她卻覺得他以前的笑說不出是哪,總之就是有哪怪怪的。
鳳靡初溫柔道,“怎麼了?”
平樂抓起袖子胡亂的擦了臉,“我覺得夫子的笑好像不太一樣。”
鳳靡初問,“哪裡不一樣?”
她說不出來,但就是覺得不一樣。
鳳靡初微笑,又是平樂認識的那位舉手投足儒雅斯文的鳳學士,鳳靡初道,“是平樂你不一樣了,你變得會為人著想了。一個人如果改變了,那她對人對事對物的想法也都會改變,所以你才覺得我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