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鳳哥哥把從沮誦那騙來的銀子全數給我我才救他,你肯麼?”
鳳靡初想都不想就道,“可以。”
元帝儀斜眼睨著他,“鳳哥哥,你在我心目中可是個笑裡藏刀的大奸臣,怎麼能做這種宅心仁厚拖泥帶水的事,這跟你一點都不相襯。籌謀已久才得的東西居然這麼輕易的給別人。你該不會有龍陽癖吧?我是南蠻人,沒有那些世俗規矩,你若真喜歡分桃斷袖就大方承認,我不會看輕你的。”
鳳靡初道,“崔護於我就像牧笙在小姐心中的分量,哪怕我再喪盡天良也不會讓家人置於險地的人,這一點小姐和我很像不是麼。”
元帝儀搖頭,“鳳哥哥說的不對,我們不能相提並論。”她生下來就喜歡血腥喜歡看人打的頭破血流,喜歡謀算人心,這是她的樂趣她也很是享受這樣的樂趣。但鳳靡初戀棧權雖也擅於謀劃卻是家逢鉅變後天所迫,從根本上他們就不同。元帝儀把鳳靡初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到自己身上,“走吧。”
胡大喝得醉醺醺,想去茅房繞到了前廳,結果見了鳳靡初,眼珠子幾乎掉下來。鳳靡初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曹洛等在元府外,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元帝儀,她剛才都打算睡了頭髮已經放了,也懶得再梳頭了,發上沒一根簪子點綴臉上也是脂粉不施但就是見了能讓人連呼吸的本能都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