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景帝儀喝了一口,“雖然有點苦味,不過很解渴。”
景帝儀遞上茶。
婉貴妃將她手拍開,杯子碎在地上,宮裡的女人都像這隻杯子一樣易碎。不久前還是瓊貴妃跪在太后鳳殿前,她被禁足,倒是躲過這一場了了。
景帝儀道,“又不是我害你和你兒子,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她彎下腰,既然她現在跪著,她就好心一次配合著她的高度,也不至於叫她一直仰著脖子瞪人,累,她低聲道,“你該想想近來得罪了誰,如果你們母子失勢誰佔的好處多,別認錯了仇人。我要做壞事,總要損人利己吧,現在也沒見我撈到什麼好處。”
景帝儀見她錯愕,把茶喝完杯子還給白淙。白淙還是勸她先別進去,皇上雷霆震怒現在進去跟撞刀子上沒兩樣。“陸大人也在裡頭。”
景帝儀道,“那我更是要進去了。”她進去是不用通傳的,白淙怕出什麼事,只得跟在她後頭。陸賦話說到一半,見她進來收了聲。張年瞪了白淙一眼,責怪他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皇帝道,“姑娘怎麼進宮了。”
景帝儀笑道,“我怕皇上有些事要問我,也省的讓太監來傳旨一來一回的耽誤,就自覺的進宮了。”
皇帝用銳利的視線看著她,“朕問姑娘,姑娘會老實說麼。”
景帝儀想了想,“那要看皇上信不信了,如果不信,即便我說的是實話皇上也會覺得我不老實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