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他們在夢裡自己說的。婆婆,我是不是,是不是……”平樂想問,可又怕問出來的答案如她想的那般,那該如何是好?
景帝儀向前傾過身,捏住平樂這些年吃得好喝得好近來又缺乏運動略微發胖了些的臉,“舌頭伸出來我瞧瞧。”
平樂聽話的伸了舌頭。
景帝儀道,“你是痰熱擾神,才會鬱郁多夢,回去叫牧笙給你開方子清熱洩火,你就不會夢到他爹孃了。”
“我又不是想看這個,我是想問……我會不會無子?”
景帝儀側著頭,眼角微微一挑,反問,“如果是,你是要賢惠的給牧笙納妾麼?”
平樂不語,有哪個女人會想和人分享相公的,光是想她都嫉妒得不行。可她若真的無所出,她又不忍心百年之後,等他們都老了死了,生辰死祭連個掃墓磕頭的都沒有。
景帝儀拿扇柄戳了她腦門一下,“牧笙沒說什麼你倒是為他設想得‘周全’,以你這比池裡的鯉魚高不到哪的才智,我勸你還是不要犯傻的好。你這腦子裡的水流光估計能澆灌千里良田滋潤萬里河山,要真納個妾侍進門,三日還沒被玩死也算我低看了你了。”
平樂撇嘴,要不是習慣了景帝儀損她,自尊稍強些,聽到這番話都要尋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