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景帝儀做糖葫蘆,先不說味道,這份用心平樂可是羨慕了很久。
景帝儀道,“關你什麼事。”她就算吃糖葫蘆了也不表示什麼,就是想吃而已。“這是什麼?”景帝儀指了指平樂手裡的畫像。
平樂把畫像遞上,“清芩。”回來的路上看到官府的人在貼這個懸賞,有一張貼得不太牢從榜上掉下來了她就撿起來了。
平樂奇怪,“怎麼突然就被官府緝拿。”紙上也沒寫她犯了什麼事,只說能給官府提供訊息幫助捉拿到清芩的,獎勵一百金,若有藏匿知情不報者嚴懲。
景帝儀瞧著清芩的畫像,真是一點不像,能按著圖抓到人才怪,“既然你五哥決定出兵幫宗政去疾奪回帝位,清琴的存在也就多餘了。”清芩倒也敏銳,逃得算快。
平樂又問,“她若是被抓到會怎麼樣?”
景帝儀不答反問,“你之前不是恨透了她麼,你是想她被千刀萬剮呢?還是五馬分屍?”
平樂想她是恨透了清芩,恨得想撕掉她那張狐狸精的嘴臉,但也沒想過要她不得好死,平樂道,“城裡的官兵都在找她,剛還去陸府搜過。天羅地網,她就算逃怕是也逃不了多久。”
景帝儀看著平樂道,“一個人走投無路,最容易生出魚死網破的心思了。就是所謂的死也要找人給她墊背,那些對不起她的人得小心了。”
幹麼對她說這種話,“我又沒害她。”相反是清芩害她才對吧,明明知道牧笙有妻房了還想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