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進,比起楚楚可憐,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大顆小顆落玉盤的美態,她那哭就跟個小孩糖被搶走了差不多,一邊嚎著,一邊扯過袖子擦鼻涕,走回房。
陽春和敬桃趕緊追上去,只能等平樂哭完再勸勸。
景帝儀盯著陳牧笙的鼻青臉腫,故意戳了一下他受傷的額頭,幸災樂禍,“平樂這武功長進了,能把你的臉揍得這麼左右對稱的不容易。”
陳牧笙齜牙咧嘴,讓白雪幫他去取藥。
陳牧笙重申,“我是冤枉的。那位扶戚使臣說想看看帝都繁華,想了解帝都百姓生活百態,我才帶會她上街去的。沒想到這麼巧,撞見平樂了,又那麼巧,那位使臣沒站穩,我扶了她一下。”
景帝儀道,“我信你啊,問題我信你沒用。和你搭夥過日子的又不是我,平樂是個醋罈子,你現在把整壇醋都打翻了,你要是不想辦法,我看你不止今晚,可能這一年半載的都要睡書房了。”
景帝儀又戳了一下陳牧笙的額頭,痛得陳牧笙往後縮。
景帝儀哈哈笑,陳牧笙眼淚只能往肚子裡流,做孃的把兒子的痛楚化成她高興的源頭,竟狠心到這般田地了。景帝儀道,“別說我不幫你,我明日就叫白雪把全帝都的傷藥都買回來,足夠你用上好幾年了,還是日日都擦。”
陳牧笙瞥了眼鳳靡初,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還好今夜沒有外人在。
鳳靡初柔聲道,“等平樂明日氣消了些,我幫你勸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