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存熙道,“這方法瞞不過姑娘。”之前給元牧笙的那封,不過是把茶水均勻塗在紙上烤黃了而已。
她涼涼的說道,“是啊,只能騙得過牧笙那個傻子。”
陸存熙靜默,許久才說話,“我沒想到姑娘會這般決絕。”
景帝儀把信摺好,“人的關係就是這麼脆弱,沒什麼是牢不可摧的,也沒什麼是永遠不變的。其實真正有利益衝突,分庭抗禮的應該是鳳靡初和你們陸家。跟我沒什麼關係。”
陸存熙承諾,“姑娘明白就好了,我可以向姑娘保證,只要我在,之前種種發生的事日後都不會再發生。”
景帝儀輕笑,考慮了片刻,手裡拿著通道,“高祖的人情我可以還,但陸公子記得,僅此一次。既然你一而再的跟我提到了交情,我有些話也不得不說,請你回去也約束好陸府的人,同樣的招數我這是行不通的,如果還有下次,就不要說是我不懂人情世故了。”
景帝儀把白雪留在了王府,反倒是帶著寒杏銀櫻出門。
這是她第一次見陸平昭,在九皇子的府邸,她要給陸惋幽醫治,陸平昭眼裡是滿滿的不信任,若不是因為陸賦在壓制著,怕且是恨不得要把她掃地出門的。
她倒是無所謂,甚至倒希望陸平昭出言不遜,她就有理由甩頭走人,可惜未得如願。她寫了張藥方,囑咐了些要注意的事情,陸平昭從始至終的戒備排斥從未停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