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臉難為情,就怕那些風言風語令她無地自容,忙解釋,“這位姑娘是我昨日救回來的,她身子沒恢復,別打擾她休息了。”元牧笙把元帝儀拉出了門外,見元帝儀一臉興味的睨著他,他道,“我與葉姑娘清清白白的,你當著人家的面那樣說話,多不好意思。”
“你不是常說什麼清者自清麼,真沒什麼的話有什麼不好意思。白雪說她有身孕了。”她剛才本來想拉過那姑娘的手,把脈看看,誰知她那樣大反應。
元牧笙急了,“她孩子可不是我的。”
元帝儀好笑,“誰說她孩子是你的了,你要是能學那些紈絝子弟在外搶民女金屋藏嬌什麼的,我或許還不會覺得這些年教你是白白教了。你把人家往家裡領,有問過人家來歷麼?”
“我是昨日赴幾個同窗酒宴,回來時遇上她的。當時她差點撞到我轎子,暈倒在地,我想著救人要緊哪顧得上其他。”
元帝儀逗他,“不是覺得人家漂亮才往家裡領的?”
元牧笙只覺得對著元帝儀真是百口莫辯,明明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但元帝儀就是有本事把他說的心懷不軌心思齷齪一樣,“都說不是了,我把她帶回來後,一直等到她醒來,本來想問她家人住在哪裡,派人去她家報個口信的,但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你就什麼都不問,把她留下來了?要是她的難言之隱要難言一輩子,你打算留她到什麼時候?留她一輩子?”元帝儀拍了拍他肩膀又取笑道,“以前你不近女色,整天讀書讀書,幾乎沒把自己讀成傻子,我還有些擔心,擔心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好和我開口的癖好,不過我現在放心了。沒想到你要不就不領,一領就給我領回了兩個,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