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樂想道,“是不是和巫蠱術一樣?”
“當然不一樣,巫蠱術是害人的,我說的咒術是幫有情人白頭偕老,那是助人的,怎麼會一樣。”
平樂想著牧笙是景帝儀的兒子,她再蛇蠍心腸害誰也不會害他,“那這個咒怎麼下?”
“你真想對牧笙下咒?”
“我不會用這種旁門左道的,我就聽聽,好奇聽聽。”平樂反覆強調,她只是好奇,並不打算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景帝儀道,“咒不難下,就是材料不好找,你得找到三隻出生一百日的小老鼠,兩隻百足的母蜈蚣,一隻斷尾的蠍子,還有……”
“還有?”怎麼都是些噁心的東西,什麼叫百足的母蜈蚣,蜈蚣怎麼分公母?平樂看到景帝儀的壞笑,“你戲弄我!”
景帝儀哈哈笑道,“還不錯嘛,還分辨的出我在戲弄你,有長進了。”
平樂漲紫了臉,她居然會信景帝儀的話,她真是剛才摔倒時把腦子摔傻了,平樂重重的哼了一聲,也不想等藥了,單著腳跳走了。
鳳靡初回來不見平樂,就景帝儀拿著他方才用過的茶杯在喝茶,“平樂呢?”
景帝儀道,“跳走了。”
鳳靡初把玉容膏給她,“我今夜會回來得晚些,小姐不必等我了。”
景帝儀道,“那陸平昭在錢莊用假姓名存了銀子,鳳哥哥說陸家其他人知道麼?若是知道怎麼不把銀子分散了放,分散了危險也會小些不是麼?若是不知道,那鳳哥哥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