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宣帝也是下了血本,古代沒人權。”吳邪感嘆。
王盟啊王盟,你跟張海客混得還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五章
說話用了不少時間,大家默契的忽視掉長平侯,反正千斤閘不是那麼容易被砸穿。他們喝了點水,吃了點乾糧。張啟山從身上拿出一個做工精美的瓷瓶,走到悶油瓶面前遞給他,悶油瓶看了他一眼,竟然接了過去。
這就是血溶於水的典型例子麼?吳邪心裡琢磨。張啟山和悶油瓶心照不宣,面對這樣的悶油瓶,張啟山和張海客是一個心理,覺得不照應悶油瓶心裡不舒服。
張啟山帶的那幾個人裡有個禿子,比較瘦矮,這種人身形靈活,做盜墓賊是最好了。禿子對張啟山說:“爺,開棺嗎?賊都不走空路。這個墓雖然寒酸,但那衛後的棺槨裡肯定有明器,畢竟漢宣帝不會虧待自己的曾祖母。”
吳邪望著悶油瓶,小哥的目的就是明器,只需稍微像樣的一小件,他就可以回去交差。不過,按照歷史發展,他這次應該沒拿到好東西。
沒想到,張啟山搖了搖頭,“我們主要幫蘇家,也為了我那兄弟,不是倒鬥。不過行有行規,你們跟著我出生入死,該得的少不了。”
蘇爾曼也說:“放心吧,出去後找我,我不在了,你們去蘇家,沒人會賴賬。”
禿子一笑,“爺和小姐都見外了。”
悶油瓶在吳邪身邊輕聲說:“這些人只是普通的倒鬥手藝人。”
“哦。”吳邪明白了。張啟山沒帶自家人,找了群外人。
“張……爺。”吳邪有點不喜歡這種叫法。
張啟山也很意外,轉身說:“怎麼?”
“如果你們早就弄清這座墓的情況,並且進來時一路平安,那為什麼還逗留在裡面?”吳邪問。總不是觀光旅遊吧。
“因為我們出不去。”張啟山輕描淡寫地說:“我帶進來的一個人擅自行動,進了主墓室旁邊的耳室,動了裡面的東西。”
吳邪想起之前看過的構造圖,確實這間主墓室旁邊還有兩間耳室。
悶油瓶站起來,快步走向張啟山所說的耳室,蘇爾曼想攔他,卻先被張啟山攔住,“沒事,隨他。”吳邪向來好奇心重,也跟過去。左邊的耳室都是陪葬品,沒什麼稀奇,右邊是空的,只有一個玉石牌位倒在地面,旁邊躺了具屍體。
“那是個什麼牌位?怎麼還有個牌位。”吳邪納悶。
悶油瓶站在耳室外,距離牌位七八米,光線暗,牌位上的字又小,一時沒回答吳邪。
“我沒進去看。”張啟山走過來,“土的顏色很怪,地下也許埋著東西。”
吳邪說:“你們出不去究竟是什麼意思?千斤閘是我們進來後才放下的,之前你們為什麼不原路返回?”
“我們本來只是進來看看,沒想到只進不出,像被蒙了眼,根本看不到外面,所以你衝進來時我抽了你一鞭。”張啟山回答。
說話間,悶油瓶竟然走進耳室。
“小哥。”吳邪急了,“帶傷還亂跑。”
悶油瓶擺擺手,意思是沒什麼,可耳室地面的泥土霎時變了另一種顏色,血中泛黑,傳出刺鼻的氣味。
“退後!”張啟山拉過吳邪,然後托起他的腮幫,往他嘴裡塞進一顆藥丸。那玩意入口即化,辛辣無比。
我靠!什麼東西!吳邪快被燻得流眼淚。只見悶油瓶也掏出什麼扔進嘴裡,用袖子掩住口鼻,蹲下身檢視那個牌位。沒過多久,他把牌位扔出來,由張啟山接住。那邊站著的蘇爾曼等人也湊過來,紛紛觀察起這個牌位。
吳邪皺著眉,既想認真看眼前的東西,又怕悶油瓶出事。張啟山瞄了牌位一眼,順手遞給吳邪,拿起旋風鏟走進耳室。“張大哥。”蘇爾曼擔心的出聲。張啟山搖了搖頭,“沒事。”旋風鏟是北派倒斗的一種工具,用來挖掘盜洞。看到張啟山也進去了,吳邪有些放心,於是低頭檢視那牌位。
這牌位已經說了是玉質的,只不過拿在手裡極為冰涼,簡直冷徹至骨,說白了就是陰氣重。
吳邪渾身不舒服,只好把牌位放在地上,蹲身研究。
“這是什麼字?”禿子納悶地說:“我也算見過世面,可從沒看過這種字。”
“我也看不懂。”其他人紛紛附和。
蘇爾曼見吳邪全神貫注,想他一副文人模樣,便說:“你看得懂嗎?”
“……”吳邪望了蘇爾曼一眼,“你先說認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