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是不能用麻醉的,所以,以免等會兒發出聲響,還是請你們迴避一下。”
為什麼不能用麻醉?
少女還在思考這個問題,額頭上已經被汗水浸溼的男人,閉著眼睛,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溫貝貝,留下來陪我。”
不能麻醉,還用鑷子那樣找碎玻璃,嗚嗚嗚,肯定痛死了。
等會兒還要縫合傷口嗚。
慼慼是男子漢,男兒有淚不輕彈,萬一他忍不住疼哭了怎麼辦?
對,不能讓別人看到。
溫貝貝看著男人額角背上的汗,急急忙忙開始趕場,
“你們快走,爺爺你也去睡覺覺吧。”
溫貝貝半懵懂的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清了場,不一會兒,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了她,吉姆,和戚墨寒三人。
“我能做什麼嘛?吉姆姐姐?”
姐姐?
聽到這個稱呼,吉姆非常滿意。
她朝著女孩勾唇笑了一下,點點頭,“我想讓你幫寒,忘記疼痛。”
“呼呼呼,怎麼忘記?”
“寶貝兒,你親我我就不疼了。”
“……”
聽到男人突兀的這句話,溫貝貝怔的同時,還智商十分線上的張嘴問了吉姆一句,“那他以前受傷了不能麻醉的時候,也是找別的女孩子給他親親的嗎?”
不然這個臭蛋怎麼可以說得這麼快?
“這倒是沒有。”
“那還是用以前的方法給她止痛吧。”
說完這一句話,溫貝貝就跑開了,男人抬頭的時候,就看到她溜得比什麼還快的背影,恨不得揍死自己。
“吉姆,用力點。”
“寒,你這不是找罪受嗎?”
就在回答戚墨寒的瞬間,瞭解男人的吉姆也沒手下留情,她手下更了點狠力,男人果然悶哼出了很大的聲響。
溫貝貝拿著毛巾從樓上“噔噔噔”下樓的時候,就聽到連續的幾道悶哼聲飄進了她的小耳朵裡。
呼呼呼,老天爺爺保佑。
她看著男人猶如泉湧的汗水,急急忙忙跑上前,蹲在男人的面前,用手裡的白色溫毛巾幫他擦汗。
“溫貝貝,你都原諒我了,親我一下怎麼不願意了?”
“誰說我原諒你了啊,我剛剛說的是,【那我答應現在原諒你】,可是這個【現在】已經不是剛才那個【現在】了。”
聽到女孩有條有理的分析,男人原本就黑得不成樣的臉此時簡直都可以糅出碎冰。
“溫貝貝,長本事了,嗯?”
就在吉姆手下一個用勁,他發出粗重悶哼聲的空檔,戚墨寒已經抓準了時機,趁著她幫他擦汗,靠他最近的時候,一個往前屈伸,薄唇輕易就鎖住了她的軟唇。
“唔……”
“寒,你忍著點,接下來,要拔最大的一個玻璃渣了。”
溫貝貝很想就這麼把男人給推開的,可是,吉姆的話就這麼傳進她的耳朵裡,惹得她進也不得,退也不得。
嗚嗚嗚,臭蛋。
單純的女孩,就失了一秒鐘的神,男人很快就抬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他輕輕一咬,就把少女的牙關給撬開了。
“唔……好……”
溫貝貝想要開口問好了沒有,可是,吉姆卻靜默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說話,此時,男人的舌已經探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