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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起床時,秋風對邱默文的消失,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整個人都處在被邱默文拋棄的狀態裡,曾經幻想的一切美好,都像過往雲煙一般消失在昨天邱默文的言語裡。

於是在離除夕夜越來越近的幾天裡,秋風都刻意迴避著邱默文的任何訊息。但邱若藍卻像知道什麼似的,時不時有意無意地說到邱默文的情況:今天mervin和lily見面了、他們一起去探我班了、他們現在在一起吃夜宵……每次邱若藍說起邱默文的近況,秋風就像被針扎一般,她很想大聲地狂吼:不要再和我提邱默文!!!卻又生怕被邱若藍追問,她狠狠地用勺子敲打著造型古怪的咖啡杯,叮叮噹噹打斷邱若藍的喋喋不休。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除夕夜。

除夕夜本是萬家團圓的時候,秋風卻孤零零一個人坐在電視機前,有點發呆地看著電視節目,那股翻江倒海地酸楚一股又一股從胃裡翻湧上來,如同喝多了檸檬水。

她想哭,卻沒有一點眼淚。

一想到邱默文與那位lily小姐在一起的畫面,無數根針又開始扎她的心,電視裡其樂融融地畫面,對秋風來說太過揪心。她決定起身出去走走,或許會有些意想不到的收穫。臺北的除夕夜,總有太多意想不到的驚喜。

就在秋風開門出去時,邱若藍打來電話,秋風知道她此刻應該是在政府跨年晚會的後臺,而晚會一結束她就會飛往日本。電話那端的很是嘈雜,鞭炮聲、鑼鼓聲,差點把秋風的耳膜崩裂,但她還是聽明白了邱若藍電話要傳達的意思:過年期間秋風去邱默文那住。

“你自己在家我實在不放心,你去mervin舅舅那……帶好所有的東西……你自己在家真的很危險,我怕有記者……聽話啦,我房間的抽屜裡有他家的鑰匙,你去拿,這個時間,他可能不在家!”

在?的語言裡,秋風聽到她幾乎每一句話都帶著為自己安全考慮的字眼。“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秋風不耐煩地說。

秋風很好奇她對自己如此關心的真正用意,曾幾何時,邱若藍和秋風直接連打電話都會加上無數個秘密,更別提她在如此吵鬧的公共環境裡如此大聲的給秋風打電話。

秋風猜想她或許早已不再擔心秋風身份的曝光,更或者,她現在的處境是絕對安全的,細想,又又誰會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時刻去在乎一個阿姨打電話的內容呢?

但有一點是毋容置疑,秋風和她的關係正在慢慢變好,這就如同阿爾卑斯山上厚厚的積雪,一旦有一處開始融化,山腳下的人們就有了受益無窮的春水。

當然春水也會氾濫,災難自然是在所難免。

秋風真的不願承認,自己心裡有那麼一丟丟的讓人做嘔的想法,她是如此盼望著春水的泛濫,這樣自己或許還有機會重新規劃自己和邱默文的將來。

邱若藍的這通電話,像一把鑰匙,再次開啟了秋風的那對邱默文的一絲絲的想念,這份想念太沉重,很快壓得她就喘不過氣來。

秋風承認這個想法很瘋狂,至少在現如今的道德觀裡。

於是她立刻衝回自己的房子,秋風櫥裡隨便翻動著,衣櫥裡的粉紅色不知什麼時候已慢慢退去,除去邱若藍精心挑選的粉色系和秋風以前的衣服外,多了很多精緻的女裝,其中不乏lv、gucci等大牌,秋風擺弄著密密麻麻的衣架卻總感覺櫥子裡像少了些什麼東西。

幾番搜尋未果的狀況下,秋風隨便搜刮了幾件衣服塞進包裡。

除夕夜的臺北,總感覺像是遭遇了颱風,大街上一片空蕩蕩。

大家似乎都相當在乎這個這個假期,要麼就像邱若藍一樣選擇外出遊玩,要麼就“貓”在家裡,忙著準備“圍爐”——年夜飯,當然更多的人選擇會和趙菁齊一樣,回中南部老家團結,這使臺北的人口一下子減少將近一半。但這剩餘的一半又幾乎不約而同的聚集到市政府的跨年。

除夕夜,臺北的計程車很少,但秋風還是很幸運地打到了車。站在邱默文門口,她沒有敲門,略微思考了一下,心底殘留的不甘心,讓她毫不猶豫地從包裡拿出邱若藍給她的鑰匙,捅開了門。

邱默文並不在家,秋風有點失望。

她抬手按開門左側的燈,把包包甩到沙發上,然後慢慢滑坐在沙發邊上,心情開始惴惴不安,邱默文一定是約會去了。

她顫顫巍巍地拿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邱默文,秋風給邱默文打去電話,“喂,我現在一個人在你家,你什麼時候回來?”

電話那端一片寧靜,偶爾有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