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的嘴是怎麼也省不了的。
“胡說!”韋烈臉上發熱,他想到酒桌上的奇形怪態,多份已完全入了王道之眼。
“公子!”王道開玩笑是有限度的,對韋烈他不敢太放肆,忙改變話題。“等那娘兒們醒來,發現她憑以對付男人的那些寶貝瓶子全部失蹤,不氣了上吊才怪!”王道竟然笑出了聲,似乎非常欣賞自己的傑作。
“閒話少說,我們快離開!”
“是。”
王道甩出飛爪索,只一下便扣牢在巨網邊緣上端的一根橫枝上,用手拉了拉證實已經扣牢,這才把索頭交到韋烈的手上。
“公子,您先過去。”
韋烈手執飛索,拉緊,後挫,雙腳一用力,人便標了過去,抓牢壁間樹幹,鬆手,飛索蕩了回去。
就在此刻,三名少女出現王道身後。
韋烈心頭一緊,想不到她們這麼快便發現。
三名少女同時疾撲王道。
“我的媽呀!”王道怪叫一聲,返身應戰。
三名少女身手煞是不弱,加上洞口地方狹窄,只幾個照面,王道便已手忙腳亂,而三名少女攻勢更緊,只消把王道迫落谷中,目的便已達到。
飛索蕩了兩個便靜止垂在中央,距洞口有三四丈。
韋烈大急,正待採取行動……
王道的武功並不高明,對付普通高手還可以,碰上一流好手他便要吃虧了,但他有他的一套,只見他幾招快式之後,抓住一絲絲空檔,人標起,抓住懸空兩丈遠的網緣,喘息了一下,飛撲那根飛爪索。
暗器密集射到,他正好離開網緣,同時也抓住了飛索,他不能蕩,因為在空中來回一蕩便成了活靶。他抓住飛索之後,立即下滑,沉下暗中,這樣對方便失去了目標。
韋烈仍很緊張,他幫不了忙。
飛索開始擺動。
“割斷索子!”一個女的大叫。
飛刀旋出,飛索立斷,只剩下一小段索頭虛懸著。
“王道休矣!”韋烈脫口叫了出來。
現在是在樹帽之下,上面的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況。
韋烈起了殺機,他準備利用那張巨網,飛回去大開殺戒替王道報仇。
“沙!沙!”聲中,有人順山壁攀爬的聲音。
“王道!”韋烈低頭叫喚了一聲。
“公子,我沒事,只可惜那條飛索。”聲音不遠。
韋烈大喜過望。
洞口的三名女子退回洞中,同時攜走了燈籠。
遠近變成一般黑。
“公子!”王道已攀到韋烈身邊。
“我在這裡!”韋烈伸出手。
兩人已在一道。
“好險!”王道喘口氣。“一髮之差便得永遠躺在谷底安息了。”
“總算大家平安,我們上去。”
登上澗邊,苦等的拍手歡呼,他們當然不知道兩人經歷了生死一發的兇險。
“韋兄,都是小弟闖的禍,抱歉之至!”王雨作揖。
“老弟!”韋烈已經知道王雨是易釵而弁,心裡難免有些怪怪的,但他儘量保持常態,上前握住他的手。“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禍福本是無常的。”
“神女翠姬怎樣了?”
“夠她休息一個長時間。”
“韋兄傷了她?”
“沒有,只是送了她兩指頭而已!”吐口氣又道:“怎麼,老弟對她還有些依戀不捨?”
韋烈頭一次開玩笑。
“不,不是這意思!”天黑,看不見他是否臉紅。“小弟的意思是她將來可能會報復,她不會甘心的。”
“以後的事現在不必煩,我們走!”
垣曲。
客店裡。
“梅花劍客”方一平在房裡不安地踱步,由於他覺察出師父司馬長嘯已對他起疑,要是所有的案件全部爆發將是死路一條,他離開凌雲山莊之後便不敢再回去,亟思有所突破,但一時之間想不出可行之路。
而最令他感到心神不寧的是那晚在山莊裡發生疑似司馬茜鬼魂現身的那一幕,他素來不信鬼神,但又無法解釋這古怪的現象,這陰影一直壓在他的心頭。再就是“武林公子”韋烈一定會找他算帳,他不知該如何應付?
夜已深,人已靜。
方一平了無睡意,仍在房間裡打轉。
“咯咯!”有人叩門。
方一平大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