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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的修士,他們負責殿後,不放過一個逃回的修士,在谷劍的眼中,如果有人從他的手下逃走,那便是他的恥辱。

天空中綻放起一個個血花,那是天罡北斗陣掃過的結果,七名修士相互配合的天衣無縫,如同一個jing致的殺戮機器,輕巧的劃過對方的喉嚨,當那一抹驚豔泛在天際之時,他們已經移動到另一個方位,轉為攻擊下一個小隊。

司天閣的青龍營,這個在西涼北部和冷月國廝殺了幾百年的古老戍邊部隊在天罡北斗陣的撕扯下,顯得不堪一擊,顫抖著,呻吟著,彷彿一個耄耋老者在凌寒冬ri中走向最終的死亡。每個俯衝,每次劈斬,便有一些修士被肢解,斷肢殘骸隕落在那道狹長的地帶,三十里寬的山脈似乎無法承受這淋漓的鮮血和森森的白骨,直到多少年之後,這裡的天空一直呈現著灰白se,無論四周是如何的豔陽高照,刮過這裡的風一直會帶著嗚咽聲。

金丹修士又如何,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戰慄著帶領殘缺的麾下,向來的方向急速撤去,迎接他們的是搖光星位的修士,這些如同凶神惡煞的修士組成了一個衝刺的隊形,七柄長劍在他們胸前飛快轉動,攪的四周寒氣凌然,為首一個金丹修士一聲斷喝,“去!”

七柄飛劍凝成一柄,白玉的劍芒照亮了灰白的天空,彷彿要將天空中無盡的烏雲割開一般。青龍營的金丹修士臉上映出的是光芒閃爍的巨大飛劍,心中泛出一絲絕望,隨著那聲還沒有來得及喊出的“快躲”,他便被從中剖開,臟器和血液被大劍掃過的一剎那便沒有了水分,灰白se的內臟紛紛落下,一旁倖存的修士們嚇呆了,這場戰鬥的慘烈程度超過了他們的預期。他們曾經是鎮守西涼國北方數百年的jing銳部隊,他們曾經數次擊敗了冷月國的進攻,他們是唯一帶著軍功和驕傲進駐天穹山脈的司天閣戰部。

谷劍如同一個驕傲的星星,渾身閃爍著燦爛的流螢,點亮了西北的一方天空。他長劍凌空,指揮著天罡北斗大陣,和天空中飄蕩的七個幽靈保持著驚人的默契,這是他花費四年心血沒ri沒夜cao練的結果,他不允許有任何閃失。漸漸的,他凌厲的嘴角有了笑容,天空中青龍營的修士越來越少,地上的殘肢越來越多。天空中不時伴隨這各種法器爆裂的聲音,“這次打的太激烈了,回去要向六師叔多要一些極品飛劍來補充損失。”谷劍已經開始思考下次備戰事宜了。

姜百川飄身半空中,遠遠地看著天邊的廝殺,他不在意是否天際被染紅,更不在意損失多少戰力,只要能夠儘快的拿下天穹派,這樣他便有了戰功,便可以實現他的奪嫡大計。看到太白峰西北慘烈的戰局,不由得微微蹙眉,他不悅道:“負責進攻西北的青龍營為何如此不濟,竟然讓人家殺的那麼慘。他們的對手是誰?”

上官落雨拱手說道:“據前方的暗哨來報,應該是鹹州的巡天院,看他們的陣勢應該是天罡北斗陣,為首的修士叫做谷劍。”

姜百川點了點頭,冷冷說道:“去,找人記下他們的陣法變化,吃一塹長一智,這次就當交學費,下次絕對不允許出現這樣的狀況。”

上官落雨拱手答道:“是。”

姜百川接著問道:“執掌青龍營的人是誰?”

上官落雨臉上露出一種頗為不情願的表情,說道:“是九卿中的周合陽和柴落塵,不過殿下,青龍營治軍向來嚴謹,cao練也極為齊整,在老臣看來,此次西北之敗不能全怪周合陽。”

姜百川臉yin沉似水,寒徹入骨地說道:“治軍之法,無外乎賞罰分明,勝了賞,敗了罰,這是天經地義事情。不怪他難道還怪我不成?”

上官落雨滿面通紅,憤懣地說道:“不敢。”

姜百川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第三十九章 三十里 兩世為人 中 求收藏

柴落塵負責青龍營西北路的進攻,他衝在隊伍的最前面,發現後方混亂之後,帶領手下拼命回攻,想要首尾相顧,形成一個抱元守一的混沌陣。可是對方如同野狼一般的戰術將他的部署徹底摧毀,他像一隻喪家之犬疲於應對對方一次次的衝擊。看著平ri鮮活的手下一個個隕落,他簡直要瘋了。雙眼佈滿了血絲,自己本命飛劍如同蛟龍一般刺向對方天樞位的七人法陣,可是對方根本不和自己纏鬥,看到飛劍刺來,總會依靠斗轉星移,巧妙的躲開。

每當放出飛劍追擊敵人,總有一個星位的修士攻擊自己的後翼,這樣就不得不調集自己的法寶回防,而剛剛追擊的星位又會悍然回擊。蒼老的面容下,他的心碎了,他的驕傲被對手踩在腳下,不停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