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些傷了元氣的就不能恢復如初了,例如江雪芹,她斬斷青絲,強行施展劍意化絲的神通,靈元損失殆盡,經過一晚上的打坐,也僅僅恢復了五成,所以第二天的論道她就成了除何望川和言如詩之外的短板。
陳雲生晚上有些心事,主要是擔心第二天的比賽,如果那個煞神羅之青上場怎麼辦?這個事情要問清楚。他駕起穿雲舟來到聽風谷所在的館驛,向看門的弟子通報了名號,說要找張明遠,功夫不大,就聽得沉沉的腳步聲傳來,張明遠笑呵呵的一路小跑來到陳雲生面前。
陳雲生客氣的抱拳說道:“張兄沒有夤夜修行的習慣?不知雲生此行是否打擾到了閣下清修。”
張明遠嘿嘿笑道:“好說,好說。若是陳老弟能陪老兄喝上幾杯,這擾人清修的罪名就抵了。”
陳雲生心中好笑,此人真是嗜酒如命,旋即說道:“既然張兄有此雅興,不妨到小弟的jing舍一聚,你我二人把酒言歡,豈不快哉。”
張明遠二話不說,抓住陳雲生手腕,一道紫se電光激上天空,頃刻間二人遍站在了寒竹居前。陳雲生將張明遠讓進自己的屋內,老張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找了把椅子落座,從自己的儲物指環中拿出兩個大罈子堆在地上。陳雲生心中駭然,難道要喝兩壇不成?
張明遠看到陳雲手驚訝的表情,豪邁地笑道:“陳老弟莫非怕了不成?那ri你我共飲一罈火燒酒,回去後我頭暈腦脹,你卻沒啥反應,我苦思冥想過後,大概知道癥結所在。
只因為那ri我喝的多些,老弟口小,喝的少些,所以你反應不及我大。今ri我特地準備好兩壇百年的燒刀子,雖然不及火燒酒烈xing,但是也差不到哪去,我的那些師兄弟,頂多能喝上兩三口,今ri你我兄弟各喝各自壇中酒,一醉方休。”
陳雲生臉se鐵青,暗道不好,自己此次約他出來是為了探聽羅之青明ri是否參加論道大會,搞不好卻被他放倒在酒桌之上。
也罷!為了探聽訊息,醉死也無憾。他心中打定主意,面se顯得平靜了一些。從旁邊的櫃子中拿出兩盞泥塑的茶碗,權當酒具了。
張明遠首先給陳雲生滿上,又給自己滿上,二人推杯換盞喝將起來。那ri陳雲生能夠半壇酒下肚而不醉,是因為火燒酒釀成技巧獨特,具有火屬xing,對修煉火屬xing功法之人有很多裨益,加之陳雲生奇靈引自動運轉,將很多酒力化解掉了,並沒有幾分醉意。
今ri這燒刀子本是凡間烈酒,儲藏百年,密封嚴實,酒氣一點沒消散,酒中反倒滋生了很多加速人沉醉的物質,所以此次斗酒較之前ri兇險了很多。
陳雲生一盞酒下肚就覺得天旋地轉,雙耳蜂鳴,眼皮如同灌了水銀一般。暗道不好,強行運轉木靈聚氣術,消耗酒力,不過這個轉化就慢多了。他放下酒盞,結結巴巴問道:“張,張兄,不知明ri鬥法,羅之青,是,是否參加?”
張明遠嘿嘿直笑,說道:“陳老弟若是問此事,剛才在聽風谷的jing舍陳某就能告訴你,羅之青那個煞神圈著還怕惹事呢,更不要說放出去了。所以他不會參加的。這下陳老弟放心了。來,喝了這盞。”
陳雲生心中一塊大石放下,和張明遠略喝了兩盞就佯裝不省人事,張明遠無奈只好自行離去。等他走了,陳雲生才感到肚腹之中如同被百柄尖刀在撩撥,豆大的汗珠從頭上從頭上流下來。想要起身走到床上,腳卻不聽使喚,只覺得兩腿痠軟,撲通摔倒在地。這是他從出世以來從沒有過的感覺。
這時屋門被推開了,一陣香風襲來,陳雲生感覺到自己被一塊溫香軟玉抱在懷中,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他撩起沉重的眼皮,隱約間似乎看到了師父飛雲子,陳雲生喜出望外,嘴上雖然說不出什麼,但是張開雙臂向眼前那團模糊的白影抱去。那人沒料到他有這手,不覺有些羞惱,掄起玉手朝他臉頰重重拍下,陳雲生藉著酒勁頓時人事不省。
第二天早上,葉穿雲看到了陳雲生紅腫高漲的面頰,不由得關切的問道:“陳師弟,你臉上怎麼腫了?”
陳雲生尷尬的笑笑,說道:“昨夜上床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床沿上。”
寒江燕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八,你家的床沿是五指形的嗎?”這女人對於陳雲生喜歡江雪芹只是篤信不疑,認為陳雲生昨夜定然跑去激情告白,結果被那女子掌摑。
陳雲生坐定,滿臉幽怨的看著身旁做無辜狀的白木容,此女報以燦爛的笑容,說道:“主人,何事?”昨晚的情形陳雲生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