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後來在柳曉山的循循善誘下變得越來越熟練。這份纏綿**的滋味也直衝紫府,讓他如同墮入五里霧中。
陳雲生只感到渾身燥熱,雙手將柳曉山緊緊攬入懷中,透過薄薄的夏衣,陳雲生可以感覺到對方軟綿綿的腰際。他將柳曉山抱至木床之上,輕吻著她的粉妝玉砌的脖頸,左手輕輕解開了柳曉山的外衣。女子穿著一身月白se的褻衣,不甚大,卻將玲瓏之處盡數遮蓋。
柳曉山在陳雲生的撫摸之下不由得嬌_喘細細,吐氣如蘭,不時睜開眼波迷離的大眼睛,看著情郎,似乎等待著對方挺身而入。陳雲生只感到丹田一陣火熱,比剛剛運轉完一個周天的奇靈引還要熱上三分,他的手撫過女子若軟而富有彈xing的胸膛,頓時腦中只剩下一個原始的念頭。內心湧動的原始yu望令陳雲生略帶粗暴的撕開了女子的褻衣,玲瓏有致的曲線展現在他的面前。
兩點淡粉,一彎新月,陳橫在他的面前,柳曉山動人心魄的輕吟是打破這個平衡的最後一根稻草。正在陳雲生挺槍待入之時,識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幽藍的光線,這種藍se如同無雲的天空,也如碧藍的海面,剛才還在識海中飄蕩的旖旎雲彩被藍se光芒盪滌的一絲不剩。
陳雲生的身體迅速冷卻下來,周身上下的火熱似乎找到一個宣洩的口子,一絲一縷地消散而去。他的腦子也漸漸清醒了很多,一轉身從木床上跳了下來。眼中一絲寒芒閃過,冷冷地說道:“你到底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床上依然沉浸在剛才的**之中的女子被陳雲生當頭棒喝打暈了,她愣愣地坐起來,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陳雲生:“相公,你發什麼神經啊,剛才人家伺候你更衣,你卻趁機欺負人家。惹的人家渾身火辣辣的,你又冷聲質問。”說著柳曉山撅起小嘴,顯得有些俏皮。
陳雲生此時已經徹底清醒了,一股厭惡從心底泛出,他冷笑道:“你若不說,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柳曉山睜著大眼睛,臉上現出一幅難以置信的神情,她眼中沁滿了淚水,迅速跳下木床,披上件衣服奔跑出門。
沒過一會,柳曉山跟在陳長青和奚文君身後,來到屋裡。陳長青怒視著陳雲生說道:“雲兒,曉山將你伺候的無微不至,你為何要對她嘶吼。今天說不出個一二三,別怪為父不客氣。”
陳雲生目光寒厲,掃過面前站立的三人,他用一種緩慢卻極為深沉的語氣說道:“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無論你們是誰,敢於褻瀆我親人在天之靈的,必誅之!”
奚文君眉頭微皺,頗為不悅地說道:“雲兒,從頭到尾爹孃都沒聽明白你在說什麼。你的父母不就在你對面嗎?我們不都好好的嗎?你胡亂說些什麼,再說這樣的話,孃親要生你的氣了。”
陳雲生此時已經暗暗的抄起了身後的一把笤帚,冷不丁地朝奚文君頭上擲去。奚文君沒有防備他突然襲擊,躲閃不急,被笤帚把打個正著,額頭登時被打出一個長約寸許的口子,雖然不甚深,卻有鮮血流出。
奚文君突然爆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不錯,真是不錯,倒是我小瞧你了,竟然勘破這重幻境。不過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樣呢?跑是跑不出去了,還不如留在這裡繼續做你的千秋美夢。在這裡,你還有家和父母,更重要的還有一個小情人。要不要我把那個白木容也找來陪你?”奚文君的聲音變得極為尖細,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她臉變得有些扭曲,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流淌到了嘴角,被她猩紅的舌頭舔了個乾淨。
而陳長青和柳曉山的臉上毫無表情,雙肩高聳,腦袋詭異地向下耷拉著,眼中盡是空洞,沒有一絲神采。
陳雲生的臉上yin寒越發濃重,他沒有說話,而是默默抄起了地上的一個板凳,就算沒有法力,就算命喪於此,他也要捍衛心中的那片淨土。雖然自己的至親已然仙逝,他依然要捍衛他們的尊嚴,無論對方是什麼妖魔鬼怪,他都要親手將其誅殺。
奚文君嘖嘖地說道:“有些骨氣,不過沒有用,這裡的東西隨便你咂,就算把我撕碎了,你也逃不出去。陷入這裡的人可不止你一個,發現這裡是幻境的也不在少數,可是沒有人願意出去,因為我能滿足他們的yu望。你知道麼,人的yu望是個無底洞,而我恰恰能填滿這個無底洞。只要你要乖乖的聽話,我便讓你過上神仙一般的ri子。人間絕se,天下美味,王侯帝胄,隨你挑選,任你嘗試。”
出離憤怒的陳雲生沒有說話,他緊緊攥著手中的凳子,一個健步衝到了奚文君對面,掄起凳子咂向這個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