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
楊碧落聽到此言,回頭衝陳雲生笑了一下。兩人之前生出的嫌隙此時徹底如冰雪消融。陳雲生從女子的眼中看出了一抹讚許,不過他很快便將眼神移開。對他而言,紅顏是一種難以消受的原罪。
三人向前走了很久,不知穿過了無數迴廊和拐彎,終於來到一處寬敞的所在。四周的牆壁上留下了不少刀斧的痕跡,而地上只有一具屍體。陳雲生走到近前,發現這具屍體的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這不是人族的修士。這也許就是假馮寬的真實面貌。”陳雲生詫異道。
“可是候師兄去了哪裡呢?”楊碧落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侯自直的身影。
“也許他戰勝假馮寬之後就接著向前走了。總之他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我們也接著走。”陳雲生寬心地說道。
楊碧落點了點頭,道:“如果不嫌棄,小女子就跟著你。”
她彷彿又擔心陳雲生誤解,補充道:“這次天佑盛典算我退出。我只求安全的走出去。”
陳雲生朝她微微笑道:“我的目標可不止是天佑盛典,跟著我未必是好選擇。等我將四周的禁制破開,你就可以離去了。”
楊碧落睜大眼睛,訝異道:“你說須彌塔被人施加了禁制?”
“當然。是很強力的禁制。這道禁制只能從塔內解開。與其說我們在尋找天佑盛典的寶物,不如說是尋找解開禁制的陣眼。”
楊碧落道:“不管是什麼目的,我都跟隨你們。一個人在這裡有點危險。”
一個敢於承認自己害怕的女人是美麗的,是值得人憐愛的,是還沒有病到骨子裡的。這話不是陳雲生說的,可他卻深以為然。
陳雲生指著前方的黑暗說道:“走,我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