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文瑣他們下達了著命令,然後所有人被帶到了黃樓的主樓大門。這是文瑣第一次進入到主樓。他們說,主樓裡有情報中心等等高科技的東西。
主樓的花崗岩樓梯通向正門,門邊站著兩個持槍士兵,頂上還有攝像頭掃描著。
一樓是寬敞的大廳,兩邊的樓梯迴旋而上,站在正中,可以看見圓形的天窗,只是天窗被用木板層層的釘死……只有那盞掛在天窗下垂的吊燈,閃耀著微弱的光芒,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早上的太陽光速,應該讓這個大廳顯得明亮光彩才對。
他們並沒有繼續往上走,而是在大廳拐了一個彎,這個彎的沿途都站著持槍計程車兵,文瑣他們踏著鑲著花紋的地磚直走,在一個房間前停下,軍官開了燈,他們有序的進入。
這裡似乎是個大型的會議室。幾千張的椅子擺放在這個寬敞的房間裡。
然後走廊外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那些腳步聲快速的靠近了會議室。
當文瑣他們就坐之後,隨著腳步聲的出現,一群持槍計程車兵尾隨著進入了房間,他們圍繞著文瑣他們。
槍口對準著在座的每個人。
所有人都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持槍計程車兵戒備森嚴的圍繞著,表情嚴肅。
這個場景是所有人都沒有料想到的。
演講臺的燈光開啟了,宏剛已經站在了演講臺前。
他目光沉重的掃視著大家。
“請大家不要慌,這是個排場而已。”
會議室裡一片沉默。
“現在,請大家安靜的聽我講解完這次的“木棉花”計劃,如果誰在現場發出聲音,或者有離席的舉動,那麼邊上這些槍口都對準了你們腦袋。”
“為什麼用槍指著我們!”隊員中有人站了起來:“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宏剛微微的一笑,一個手勢,一聲清脆的聲音,那個人的腦袋開了花,腦漿和鮮血濺到了文瑣的臉上。他驚呆了,害怕的看著濺在會議桌上的紅色血跡。
所有人譁然著,害怕的尖叫著。文瑣的隊伍裡有男有女。而這些人都害怕的呆坐在椅子上,他們除了發出不滿和害怕的聲音,什麼都做不了。
“我已經說過了,誰出聲,誰就死……我辛苦的訓練你們,身為你們的隊長,不希望看見這樣的下場……”宏剛冷冷的說道。
會議室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那個被開槍打死的人,就這樣趴在了會議桌邊,腦袋模糊的耷拉著,鮮血順著桌面流到地面上。邊上的兩個隊員流著眼淚渾身顫抖的不敢側目。
“好了,現在我把計劃和大家說,我們終於可以開誠佈公的講了。”宏剛微笑著。
“接到命令,我們的前幾次清理行動遭受到沉重的打擊,不止損失了人員,也損失了大量的裝置,他們為了祖國犧牲,你們也一樣可以做到。之所以會失敗,是因為,那些怪物正在茁壯的成長著,空中飄著的水母,那些長著尖牙利爪的紅色暴屍,而這些……除了自己變異外,都歸於正在成長的怪物,我們稱之它為“女王”……”
“根據我們白樓的研究,女王成長於長滿屍菌的屍堆中,它們的體積能夠超越一棟二三十層樓高的建築,通體透明,長有觸鬚……”說完,宏剛身後的白色螢幕亮起了圖片。
圖片上是一段影片,一隻高大的如同一朵巨大蘑菇的紅色怪物,正在伸張著觸鬚……它的地下是和它失去比例的騎樓建築……然後飛機轟炸它,而它高大的透明身軀只是被烤焦了,然後粘液不斷的湧出,填滿了這個燒焦的傷口,女王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它的觸鬚把人捲起來,然後從頭頂上的口器吞入……
“這段影片是當時清理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於1月3日所拍攝,畫面顯示的是中山路騎樓邊得女王怪物,我們稱呼它為“REDQUEEN”。因為那些從頭頂飛過的紅色水母和橫行於街上的暴屍,都是它的產物,它的口器在它圓形的頂端上,觸鬚可以伸長,把人捲起然後吞入口器內,那麼這個人最終就會成為它的食物,或者一隻暴屍。而它頭頂的口器,也只有在吞噬活人的時候才會張開……”
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宏剛滔滔不絕的講著這個可怕的怪物。
“我們試過用飛機轟炸,但是它的表面足夠保護它,如果它還未長成如此巨大的怪物,完全有效。一旦長得巨大,轟炸它完全沒有任何效果,它的透明外表和粘液保護了它。而現在,河門市已經佈滿了這些怪物,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