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吳雁得令跑出門外。
此刻的吉祥就徹底如一灘爛泥一樣任劉雲洛擺佈。劉雲洛細細看著吉祥的睡相,嘴角不自覺勾了勾。這個人似乎本身就是個意外,處處給人驚訝,不知道她和太子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來到近衛營的一個下午,他已經不止十次的聽到吉祥這個名字。這裡的所有人談到吉祥似乎只有笑容,晚飯時相見卻沒曾想是這般俊俏的美男子,談吐間絲毫不拘謹,給人輕鬆的感覺。他能感覺出來,吉祥在刻意保留她的才能,他肯定,吉祥身上還有別人不知道的驚喜。太子把她放到近衛營應該不只是簡單的想法。
吉祥睡的如死豬一樣亂蹭,根本不知道此刻正有個帥哥研究她。看到吉祥皺著眉亂蹭,劉雲洛才發覺她頭下沒枕頭,暗歎真是麻煩,俯身將她扶起來,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欲要夠枕頭。
可當他的手摟在吉祥胸前,那裡軟軟的兩團讓他定在原地,他滿臉驚歎號僵硬地起身讓吉祥落在他的臂彎。他不可思議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熟睡的吉祥。
柳眉,曲睫,翹鼻,紅唇,雪膚,還有。。。耳洞!
劉雲洛手一鬆,吉祥“哐”的砸在床上。就這樣都沒能把她砸醒。
劉雲洛皺著眉俯身蹲在吉祥床邊,目光深邃地盯著她。
“原來你是個女人。”
吳雁端著醒酒湯跑過來的時候劉雲洛已經不在了,門大開著,吉祥被蓋好了被子躺在床上。吳雁門裡門外瞅瞅。
“人呢?”
又一想可能是去照顧二皇子了,就自己端著醒酒湯硬拽起吉祥灌了下去。吉祥睡夢中被抓起來硬灌下一碗酸湯,又倒頭就睡。吳雁收拾好她,自己也回房睡下了。可憐的劉雲洛就一夜天人交戰。
第二天一早,因為營中有病人要休養,所以早操暫停。吉祥美美地睡過了早操時間,知道昨夜她喝多了,也沒人去打擾她。
“主上,臣已查過,吉祥確實身份不明。”劉雲洛在近衛營為他安排的臥房裡悠閒地品著茶,看似悠閒,卻渾身散發著心機。
“不明?她如何進得來近衛營?”
“回王爺,太子安排的人不會有人懷疑。”
“她和太子是什麼關係?”
“半年前太子東遊,途中遇刺,聽說是這位吉祥公子捨身救下太子一行,後腦受傷,醒後對自己的一切忘得一乾二淨,太子憐她無家可歸,便把她帶回京,安排在近衛營。”
“太子沒查過?”
“查過,但至今沒有確切結果,這也是一直沒有讓吉祥參加任何行動的原因。”
“沒結果嗎?”劉雲洛似在自言自語,目光更加深邃複雜。
“起來啦!吉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吳雁沒頭沒腦的闖進吉祥的房間,手裡還拿著沒有咬完的蘋果,一手把吉祥從床上薅起來。
吉祥被揪著衣領,閉著眼睛嘟囔:“什麼好訊息啊。。。”說著又要倒下去。
“哎呀別睡了,長公主醒了!”吳雁又把她薅起來。
“她醒了就不讓我睡了啊。。。”又倒下去。
這回吳雁乾脆把她拽坐起來。“她醒了,太子就要來了!”
“嗯。。。太子來了你們快去表現吧。”吉祥還是倒了下去蹭個舒服的位置。
“哎呀我們表現什麼啊!太子要來當面向你道謝!”
“嗯嗯。。。不客氣。”
下一秒吉祥“嘭”的從床上彈起來,徹底醒了。
“當面?!”她的嘴巴和眼睛都張的大大的。
“是啊。”吳雁將手裡的蘋果塞進她快掉下來的下巴里。頓時聽到吉祥口含蘋果含糊不清的咆哮。
“啊!天吶——”
一激動感覺頭有點疼,猛的記起昨天好像是誰把她扔下來砸到了什麼東西。吉祥拔下蘋果問吳雁。
“昨天是誰把我送回房的?”
“是近京總校尉,也是他幫你蓋的被子。”
劉雲洛?那張撲克老k?轉過身就想起了白漢森騙她的事。
“白漢森那臭小子呢?!!”
吳雁看吉祥雙手掐腰要吃人的架勢,不自覺向後退了兩步。
“去。。。去接太子了。”
趙啟聽說太子要來探望長公主傷情,另外也要當面向吉祥道謝,大上午就把吉祥挖到身邊左訓右導,不厭其煩地向吉祥灌輸君臣之禮,囑咐她千萬不要再不拿自己當外人,就差點把吉祥洗剝乾淨用盤子端到太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