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空往不遠處的亮子那看去。沒成想兩個人都在注視著這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做完了。就著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臉上的笑容,好象在說:“栗子,舒服嗎?Zuo愛的感覺怎麼樣?”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體。
我不想讓小蘭獨自運動,那樣的感覺好象是她在控制著我,而我只是被動的接受。我也挺腰抬臀,讓我的Rou棒在裡面左衝右撞,上下翻飛。
正幹得開心,亮子那邊傳來了歌聲,當時在省大最為流行的改編自費翔的名曲——“讀你”,不過歌詞改了:“操你千遍也不厭倦,操你的感覺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厭倦,操你的感覺象春天。”在亮子還算悠揚的歌聲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Jing液。
聽見亮子唱這隻歌,小玫笑著拍打著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來了小玫的罵聲:“你要死啊,胡說八道,討厭。”我胸前的小蘭已經起身,從包裡拿出衛生紙擦拭著下體,我讓她也給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軟的Rou棒,細心的擦拭著。
本以為能看到日出,沒想到早上到日觀峰,才發覺有霧,日出沒有看到。不過泰山的雲海還是很壯觀的,大團大團的白雲變換著各種形狀,在半山腰來回的翻卷;還有那薄如輕紗的白雲,將對面鬱鬱蔥蔥的山嶺遮掩的朦朦朧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昨晚我倆都沒有脫短褲,只是把拉鍊拉開就做了,結果女人的Yin水和我們自己的Jing液,把我們倆深蘭色的短褲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沒辦法,只好花了五塊錢買了一瓶在山下只賣一塊五的礦泉水,洗了洗短褲,洗完後也不敢起身運動,那個位置正好在襠部,看上去就跟尿褲一樣。
從泰山回來,我和小蘭的感情更深了一點,亮子看出來了,悄悄地對我說:“栗子,這不過是玩玩,千萬別當真,別忘了你家裡還有個如花似玉的絕代佳人在等著你呢。”
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學校,宿舍樓裡空蕩蕩的,同學們不是回家就是出去遊覽祖國的大好河山去了。接下來的幾天,小玫幾乎都待在我們宿舍裡,亮子的床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都重複著那一種刺耳的“吱吱”聲。到了第三天,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衝著亮子喊道:“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會,我讓你們吵得都快神經了。”
亮子的頭從蚊帳裡探了出來,滿臉大汗的說:“栗子,我早就讓你把小蘭留下來,你沒答應,活該。”說著,頭前後左右的擺動了幾下,蚊帳裡傳來小玫嘻嘻的笑聲。
是啊,回來後,小蘭說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幾天,可我張了張嘴說了聲:“路上小心點。”
等小蘭走後,亮子氣得給了我幾下說:“你丫的想什麼呢,怎麼不留下她,我還想來個雙龍戲二鳳呢。”
我聽著床板的吱吱聲,看著晃動的蚊帳,火氣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這麼搞下去,老子就過去掀你的蚊帳了。”
亮子的頭早已縮回了蚊帳裡,從裡面傳來帶著粗氣的聲音:“掀就掀吧,東風吹戰鼓擂,共產黨怕過誰?。”
“亮子,你別激我,我真的掀了。”我作勢下床。
蚊帳裡的人靜默無語,只有床板還象示威似的吱吱響得更歡了。我怒從心頭起,三兩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帳撩到上鋪。兩個光溜溜的肉蟲出現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還在上下蠕動著,床板依然在吱吱的響著。Rou棒在潤滑的|穴中發出滋滋聲,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動,一雙手撫摩著自己的Ru房,嘴裡哼哼唧唧。
我的火更大了,一下子把亮子抓起來,扔到了一邊。失去Rou棒撫慰的小玫有點吃驚的望著我,亮子蜷縮在牆邊,說:“栗子,你要是有火,等哥哥完了你就上,幹嘛發這麼大脾氣,把我從小玫身上拽下來,你不知道小玫現在是多麼的空虛嗎?”說著,又爬了過來,將Rou棒捅進小玫的Bi。
小玫發出一聲嬌呼,雙手立刻摟住亮子的腰,好象怕再次失去他。同時還給我飛了個媚眼,嘴裡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話語。我仔細聽了一下,竟然是:“栗子,你等會,等他完了,你再上。”我靠,真他媽的騷啊,我索性坐在床邊欣賞兩人的春宮。
小玫屬於比較豐滿的那種,渾身上下都是肉,但看起來很勻稱,一點也不臃腫,兩個白白的大Ru房左右晃動著,雙腿高高的翹在空中,屁股向上抬起。她的毛很多,在蔭道和肛門之間的蔭毛上佈滿了白花花的黏液,嘴裡不停的哼叫著。她大概是覺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