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我要去報復這對狗男女,一個更加惡毒的想法閃現出來。
我反身來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又悄悄取了兩截繩索,這才躡手躡腳來到睡房門外。
這會,房間裡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聲。
我輕輕地推了推房間的門,門竟然沒有鎖,從閃開的縫隙裡我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一樣赤條條的爬跪在床頭,而身後一個禿頂的肥胖男人正拼命的聳動著,兩個人身上滿是汗水,妻子不時的騷浪的淫叫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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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彷彿被火灼燒一般,怒火和內心的痛苦同時煎熬著滴血般的心靈,我握緊了刀,一步衝了進去。
我用刀面一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腦袋上,男人身子一歪,連叫都沒來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過頭一看到凶神惡煞般的我,嚇得一下子趴倒在床上,我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亂的衣服團起來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幾個耳光。最後我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應過來,狠命的踢著床板,惡狠狠的看著我。我沒有理睬,轉身去綁那個姦夫。
可當我翻過臉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時,我的心一下子驚慌起來,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郵電局的堂堂局長。
我一下子癱坐在床沿上,我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局長。
想一想兩年前,正是他給我介紹了妻子,多方照顧讓窮的叮噹響的我順利的和妻子結婚,讓我組建了這麼個小家,雖然,婚後我和妻子經常鬧彆扭,可是我是疼愛妻子的,我感到很幸福,更感謝局長,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一個郵遞員的故事 二
我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我的老婆,我也得報復他。我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我妻子。
妻子有著異常白皙而年輕的面板,她的五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麼當初她願意嫁給我這樣一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裡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斥:“黎明遠,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不要以為拿著刀,你有膽動我們嗎?”
“馬曉麗,你是個表子,你…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點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一聲,我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一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你難道不知道麼?我就是表子,你個窮光蛋能養得起我麼,看開點吧,你少管我,快放我!混蛋……”說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一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著、翻騰著。
我聽了她的話,彷彿被涼水淋身,心裡產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制的沮喪:是啊,我的妻子承認自己是表子,那我還值得去憤怒麼,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了表子的真情嗎?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抬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著床上翻騰的肉體,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表子,妓女,蕩婦,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我進一步想該如何報復的時候,郵電局局長騰文海醒了。他驚慌的看著四周,掠過馬曉麗扭動的肉體,最終把目光盯在我臉上,他故作鎮定的道:“小黎,我…你不要亂來,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他的語氣彷彿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我沒有絲毫的愧疚,我狠狠的盯著他肥胖的醜陋的肉體,彷彿看到一條肥豬躺在砧板上,我真有衝上去給他大卸八塊的慾望。
看到我眼神裡的瘋狂,騰文海開始膽怯,這就是當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膽大包天,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玀。我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我馬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
我返身到了床頭櫃邊,開啟櫃門,找出我的照相機,對著床上的兩個無恥的男女按著快門,直到把膠捲完全用光。
我把照相機放到了口袋裡,坐在床對面梳妝檯的椅子裡,冷冷的看著騰文海和我的妻子馬曉麗,這時我完全冷靜下來,點上一隻煙,眯起眼睛,心道:馬曉麗,你不再是我黎明遠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表子,那我就要好好的利用你的肉體,讓你用你這一身的白肉為我鋪一條路,一條升官發財的路。
騰文海意識到我要做什麼,他肥胖的臉扭曲著,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起,你千萬不要對我這樣,我保證以後不碰你老婆,你…你把膠捲還給我,你要什麼條件,我答應你…”
我沒有理睬他,反而看著馬曉麗,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