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她沒說話,拿出一個避孕套遞給了我。
原來他是讓我戴套套,鬱悶。我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戴過這玩意。也沒做過愛,沒想到第一次Zuo愛是和一個小姐,我拿著套套往小弟弟上戴,好不容易戴上去了,我把小弟弟往她蔭道里插,她的裡面很緊,費了很大的勁終於插了進去,我感到她的蔭道一陣收縮,我的小弟弟又被擠了出來。
我喪氣地看著我的小弟弟,她伸出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幫我送了進去,然後她用雙手貼在蔭道口,我爬在她身上,開始按書中教的辦法開始在她蔭道里抽插,我的臉貼進了她的臉,想吻她,她把臉一扭,躲開了我的吻。我看著他冰冷的臉,小弟弟不覺有些軟了,正趕上她的蔭道又一陣的收縮,我不由自主的射了出來。
她一把推開我,開始一言不發的穿衣服。我垂頭喪氣的坐在床上看她穿衣服。
女孩子飛快的穿好衣服,“碰”的一聲掛上門走了出去。
我在心裡算了算時間,靠,從她進來到她出去總共還不到5分鐘,一點沒沒有感到傳說中的快感。不禁有些失落。想摸出一支菸來抽,真是點背,煙也吸完了。我開了門走了出去,準備下樓去買菸。在過道上碰到了洗浴中心的張指導員。張指導員問我去幹嗎,我說下去買菸,張指導員說:來我這裡了還用你去買。他從身上掏出一盒三五遞給了我,說:回去好好和那個小妞玩吧,玩開心點。
我垂頭喪氣的說:她已經走了。
張指導員笑了:兄弟你不是吧,哪有這麼快的。
我說:她一句話都不說,陰沉著臉。
張指導員說:她是剛出來的,新出來的不知道規矩,要不我換個人給你吧。
我說:算了。
那不行,那我這裡玩不痛快顯得我多沒面子,這樣吧,我替你教育一下她。讓她馬上回去,你先回屋子裡去,這次我讓她沒有一小時不許出來,讓兄弟你玩盡興。
我回了屋,躺在床上抽菸,剛抽了幾口,門開了,張指導員把那個女孩子領了進來,說:這是我兄弟,你要是還想在這個城市呆下去,就把我兄弟伺候好,不然的話你來的容易,要走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張指導員說完,碰的一聲把門帶上走了。
女孩子低著頭又開始脫衣服。
我看著她脫光的身體,小弟弟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來,我下了床,想抱住她,她輕輕的閃開了。坐到了床上,對我說:一次不過癮是不是,那就再打一炮,不過我說清楚了,我不管你是誰,一次是一次的錢,老闆的弟弟也不行。
她順手又遞給我一個避孕套讓我戴,我接了過來,看著避孕套說:我不習慣戴這個,不戴行嗎?
不行!誰都得戴,不然的話我寧可不掙這個錢!
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把避孕套戴在了小弟弟上,說也奇怪,小弟弟就是硬不起來,軟軟的。我把她的腿分開,試圖把小弟弟插進去,可是費了半天勁就是進不去。她仰面躺著,臉朝著牆壁也不看我,和一個死人也差不了多少。
我洩了氣,放棄了把小弟弟給她插進去的打算。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說:算了,我們安靜的躺一會聊聊吧。
她的臉本來朝著裡面的牆壁,這時轉了過來,看著我說: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被這話問住了,幾年前我在電視臺做記者,早辭職了,現在是無業遊民,在家包月上網弄個文學網站,雖說有幾萬會員,也都是免費的,平常靠寫些稿子掙點小錢,也剛夠餬口。現在好象聽了哥們的勸,好象能發點不義之財了,可是俗話說:沒到手的錢就不能算自己的銀子。局長萬一一賴帳我還是窮光蛋一個。能告訴她實話嗎?
我想了想,含糊其詞的對她說:我是個文人,寫字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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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我上身的排骨,突然笑了:我一看你就是沒幹過活的人,這麼瘦。
屋裡的光線很暗,開著日光燈,她的笑容在燈光下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我一時之間有些痴了。這麼美麗動人的女孩子,為什麼竟然做了妓女?
她看見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臉竟然有點紅了,天,一個妓女竟然會臉紅,如果我不知道她的職業,還以為她是個很單純的小女孩。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
你笑起來真好看。
我用手去摸她瀑布般的長髮,她的長髮有點像飄柔廣告裡的那個演員的頭髮,光滑而柔順。
你叫什麼名字?
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