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就是——是我從前那次上告時的那位縣老爺?怎麼會這樣!不是說朝廷官員幾年調換的嗎,我那次上告距離現在可有十多年的!
我上次告的也不是安平,他到底有多少個侄子?
縣老爺向我這邊瞪了回來,他看到我在看他了。我趕緊低下頭,整個身子都軟了,顧不得看身旁永和記掌櫃的帶著幾分得意的笑,想起從前被打得全身是血幾個衙役拖著扔出衙門的情景,我腦子裡只有兩個字,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實在——太困了,沒更新,先道歉,然後,求留言。。。
☆、公堂風雲(2)
縣老爺向我這邊瞪了回來,他看到我在看他了。我趕緊低下頭,整個身子都軟了,顧不得看身旁永和記掌櫃的帶著幾分得意的笑,想起從前被打得全身是血幾個衙役拖著扔出衙門的情景,我腦子裡只有兩個字,完了!
“程氏,你有什麼話說呀?”縣老爺一拍驚堂木,問我,倒把我問的像被告一樣。
“回縣老爺……”我把事情的過程又敘說了一遍,剛說到安平心中不服聯合永和記掌櫃的放火燒燬我家鋪子,卻被縣老爺打斷,“你有什麼證據說安平聯合了何俊陷害你們家?”
這縣老爺八成連狀紙都沒有看,那上面已經寫得清清楚楚了,我只好說道:“回縣老爺,有趙大為民女作證。”
“趙大?趙大是什麼?”一旁的師爺趕緊像縣老爺使眼色,可惜縣老爺已經說了出來,“哦哦,帶證人。”
一會兒,趙大被帶上來,他那時傷得過重現在走路還一跛一跛的,在我身後的位置跪下,“草民趙大,見過縣老爺。”
“恩,趙大,你要給程氏作證?”縣老爺一邊的眉毛一挑,威脅的看著趙大。
“是,草民本是……”趙大又要繼續說。
“叔,不必勸他,有的人自己不想活,誰也管不了。”安平打斷了趙大,在一邊陰笑著。
趙大一怔,我猜和我一樣他不是驚訝於安平的話而是驚訝於那個稱呼,趙大正發愣,驚堂木再響將他嚇得一激靈,“大膽刁民,還不快快回答本官提問?”
“我……”趙大剛說了一個字,安平又向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趙大的目光來來回回的在我和安平之間遊走,“草民——草民沒有,是、是她,是她指使草民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趙大說完幾乎癱坐在地上。
從知道縣老爺和安平的關係開始我就知道這事兒要完了,趙大和福全是一種人,平時比勇鬥狠欺負弱小是他們的長項,面對這樣的場面他的表現本該在意料之中,我跪在那,沒有說任何反駁的話,只是那一絲絲的不甘在心頭徘徊不去。
“程氏,你還有何話說啊。”縣老爺問我,我咬了咬牙,說道:“回大人,民女還有物證。”
縣老爺眯著眼睛看我,似乎在問我怎麼那麼多事,揮揮手不耐煩的對衙役說:“帶物證。”
話音剛落牧先生從一旁走出,同樣跪在趙大旁邊,“草民牧容。”
“恩,有什麼物證?”
“回大人,程家鋪子起火當日草民在火場不遠處找到帶油的乾草,請大人過目。”牧先生說著拿出那根乾草,承給衙役。
衙役又承給了縣老爺,縣老爺拿在手裡看了看隨手扔在一邊,‘啪!’驚堂木響,“大膽刁民,竟敢假造證物誣賴好人,你可知罪?”
我和牧先生同時抬頭,原來證物可以這麼解釋的麼?我心中隱隱覺得不好,我是不是害了牧先生?
“回大人,草民不曾偽造證物,這稻草確實……”
“那根草我已經仔細看過,明明是近日偽造,你假造證物還敢狡辯?來人……”那大人說著一隻手就像竹筒裡的籤子伸去,我知道,那籤子一拔出來就要有人捱打的。
“大人!民女知罪!”我話一出口,全場安靜,比那塊寫著安靜的牌子好用得多。幸好那大人還沒拔出竹籤,我趕緊繼續說道,“民女家店鋪被燒家中貧苦,民女不堪困苦於是財迷心竅狀告安老闆,妄圖取得錢財,民女知罪。”
“哦?哈,哈哈……”縣老爺大笑,“我說怎麼著?哈哈……”
“縣老爺英明!”一邊愣愣的看了許久的永和記掌櫃趕緊大聲附和,重重的叩頭下去。
“恩,行了,這都是本官該做的。程氏,你是承認了你竄通牧容指使趙大陷害安平與何俊?”
我看著縣老爺那厚厚的雙下巴,心中不禁冷笑,是,的確是我的錯,是我對這世界抱有了太多幻想。“是,民女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