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觸目驚心。身上也是傷痕累累。
“你走開,你瞧瞧他如今什麼樣子?”鍾國華揮舞著手中的長鞭,又是狠狠的一下。
那啪啪的聲音生生的抽在吳蘭溪的心頭,所謂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鍾國華的硬脾氣上來是誰也勸不動,吳蘭溪急的眼角的淚也掉下來,一把抱住鍾朗。
“蘭溪,你讓開。”
“國華,他是我們的兒子。”吳蘭溪哽咽著,兒子都這麼大了,動不動的抽打他。
兩個人爭執著,鍾國華右手緊緊的握著皮鞭,終究沒有再打下去,“哼!慈母多敗兒!”憤恨地扔下皮鞭奪門而去。
書房的大擺鍾,滴答滴答的響著。
“阿朗,你這是在怪我們嗎?”吳蘭溪的淚滴在兒子的身上,一手顫抖的輕撫著那些傷。
“媽,如果放手,我三年前就放手了,不會等到現在。”他要的獨獨是一個她,沒有背景,對他不冷不熱,可是就是愛上了。
家庭醫生過來處理之後,鍾朗不顧吳蘭溪勸阻,堅持回去。回到別墅,黑燈瞎火,心裡頓時一片彷徨,快速的奔到二樓的房間,動作之大,牽扯著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
待看到床邊的人時,他呼了一口氣,輕輕的坐在床沿,深深地打量著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