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就是養尊處優,身形比盧薈豐滿了一點,但更顯得雍容華貴,臉上略施脂粉,也掩不住那面板自然的潔白與滋潤,不過,那眼神之中略略顯出一絲憂鬱,所以少了些青春活力,淡了些精氣神兒。上穿一件短袖絲質紅衫,露出半截藕臂,皓腕上戴一個玉鐲,脖子上有一珍珠項鍊,垂在淺露的|乳溝之上。見了大衛,微微一笑,自然顯露的貝齒閃著玉一樣的光澤。下著一條剛沒膝的裙子,顯得端莊優雅。
大衛對她的病症早已熟悉,沒有寒暄,也只是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要不是盧薈早跟大衛說過她這個姐姐已生過一個孩子,打死大衛他也不會相信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是個少婦。
“你趴在床上吧。”
盧芳既是來看病,自然得聽醫生的,不過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好幾歲的青年人讓她心裡產生了幾分懷疑,正擔心他是不是個江湖騙子。
大衛掀起她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她的手從上到下順著她的脊椎摁了一遍,到達骶椎第二節的時候,盧芳輕輕地“啊”了一聲。
大衛又往下按了幾下,沒有什麼反應。大衛閉上眼睛,運動真氣,以內視觀察她的病情,果然,骶椎的第二節處已經明顯發生了病變,連骨頭都已經發黑,怪不得他只是輕輕一按她就疼得受不了,像這樣的身體自然什麼也幹不了,更別說瘋狂Zuo愛了。
病情如此嚴重,讓大衛犯了難,因為那裡已有壞死的細胞周圍也有淤血,這些若是不能及時排出,那也只能是暫時解除病痛,以後還會復發。但要想不痛苦,不做手術,那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透過經道將那些壞死的細胞和淤血排出來,而且還得需要強力的性刺激才能完成,而這一點目前只有他自己才能做到。但一開始就跟病人商議這事恐怕難成,看來只能一步步地來,只等著水到渠成了。
大衛提起真氣運至手掌,緩緩地向病灶發起攻擊,很快盧芳便感覺出了腰部骶椎上有一股灼熱攻了進去,好像自己的骨頭被放到開了水的鍋裡煮著似的。繼而那熱量開始向周身散去。大衛內視著那些壞死的細胞和淤血紛紛向上、向兩邊,向下流動著。但他不敢讓那淤血和壞死的細胞繼續向上,萬一攻到腦血管裡去就會有生命危險。他立即以真氣引導著那些將被排出體外的東西向身前流動,他準備從先吸出一部分來。
盧薈早聽大衛說過,有些敏感的地方也要觸控的,所以就悄悄地帶上門來出去,免得大衛無法下手。
那些毒物已被引導到了胸前,但她還趴在床上,大衛無法施為。
“你翻過身來吧。”
盧芳按照醫生的話翻過來,手下意識地將衣角拽了拽,蓋住了剛露出來的小腹。大衛已經看見了那道不太明顯的妊娠紋。才確信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你現在覺得腰部還那麼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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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芳用手在身子底下那個平時經常折磨著自己的地方摁了摁,竟然不疼了。她臉上立即現出了驚奇的表情。
“咦?真的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
“可毒素還沒有清除,要想不開刀,只有兩個地方可以排出來。”
“哪兩個地方?”
“一個是,一個是經路,這兩處都必須用我的身體與你接觸。而且現在就得采取措施。你能配合嗎?”
盧芳的臉刷地紅了,她知道治病不能怕羞,可萬萬沒有想到,治病還得讓醫生摸這些地方,她幾乎不敢看大衛的臉了。
“你已經感覺到了,我是在用氣功引導著毒素。別人做不了,所以無法讓你丈夫來做這事,如果你覺得因難的話,就只好放棄了。”
可此時,盧芳又想到了曾經因為病痛而遭受的折磨,那哪是人受的罪呀。受這一時的羞,免一世的罪,也值!做了!她一咬牙,把眼睛閉上。
“開始吧。”盧芳仰躺在床上,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看樣子是想豁出去了。
可她竟忘了解開衣釦,大衛只好親自動手,可手剛一伸出去,就感覺是在非禮人家。但現在已經閉上眼睛的盧芳再也不好意思睜開眼,她實在是無法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解開自己的衣服袒露出自己的Ru房。大衛解釦子的功夫前面都已見識過了,可現在大衛卻覺得手指有些不聽使喚,手指老碰著盧芳的Ru房。當幾個釦子全解開之後,胸前就露出了那精緻的蕾絲胸罩。大衛只得將手伸到她的背後去解釦,而盧芳卻像是睡著了一樣,這更讓大衛有一種犯罪前的感覺。看著盧芳那雖然不甚高聳,但比較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