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樣不行,捏不透,我看你還是回屋上床躺著,我給你好好的捏幾下,那樣效果會更好一些,這豈不是讓我白費了力氣。”
“真是個懶孩子,剛捏了幾下就嫌累了,敢情我不是你親媽,可我也是張輝的媽。也不怕我在輝兒面前說你的壞話?”
“呵呵,我知道媽疼我,哪會呢。走,上床上去吧。在這兒都受罪。”
呂勝素起身上樓時還沒忘了囑咐阿姨:“中午多做幾個好菜,慰勞慰勞我女婿。”大衛攙著丈母孃上了樓。剛一進屋,房門還沒關好,呂勝素就迫不急待地摟了大衛親起來,沒親幾下,竟自己慌忙解了衣服將兩座玉峰露出來,緊緊地頂著大衛的身上,並拉了大衛兩手去摸她的酥胸。雖然人已經過了四十,可瘋狂起來,絕不遜色於小姑娘,她一邊吻著大衛,一邊用她那嬌豔的臉在大衛臉上磨蹭著,大衛聞到了陣陣香氣。那香氣直沁入他的心肺裡,攪動起他的原始慾望來,兩人貼得緊,那硬硬的把子有力地頂在了呂勝素扭動著的小腹上。大衛伸手往她裙下一摸,竟然早已溼透了,而且並沒穿內褲,大衛便猜想剛才她一個人在屋裡哼哼唧唧的,一定是在自我陶醉了。他一個手指在那粘乎乎的地方抹了幾下,又將那手指放進嘴裡舔了幾舔,醉意地看著呂勝素那俊俏的臉。
“跟我說實話,剛才你自己在屋裡幹什麼來著?”大衛壞笑著逼問她,呂勝素俊臉羞紅地趴在大衛胸上不起來,大衛正好伸出舌頭來舔起她那透亮的耳垂來。這呂勝素很是特別,雖然家資萬貫,可從來不戴耳釘耳環什麼的,她說要是在耳垂上打了眼兒,那福氣就會沒了。所以到了四十多歲,那耳垂依然乾乾淨淨的,一點首飾也沒戴,不過在大衛看來,那耳垂越發性感了,軟軟的肉乎乎的,他將她的耳垂含進了嘴裡,輕咬著舔動著,呂勝素覺得渾身的酥麻起來,那脖子禁不住扭動起來,越是這樣,大衛越是愛舔,愛摸,
“先別鬧,去看看保姆在幹嘛,別讓她上來撞見了。”大衛拉著呂勝素的手伸到自己下面一摸,呂勝素隔著大衛的褲子,握著那剛硬的話兒,嬌笑著小聲道:“不是大丈夫能伸能縮嗎?快縮回去!”
呂勝素在大衛嘴上“叭”地親了一下,才走出門去,她若無其事地下了樓,客廳裡卻不見了保姆,一聽原來叮叮噹噹地在廚房裡做起菜來了,她又放心地上了樓。
一進屋,她隨手插上門,就猛地抱著大衛,再次瘋狂起來。
“快點吧,她正在做飯。”大衛幾乎聽見了她那狂亂的心跳。大衛慌亂地脫著呂勝素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上,最後滑溜溜的時候,大衛彎腰抱呂勝素抱在了懷裡,他一邊親吻著那滑膩的肌膚,一邊朝床邊走去,呂勝素幾乎是被大衛扔到床上去的,那床墊子登時彈了起來,大衛的手在那兩座玉峰上撫摸了幾圈後,便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他猛地掰開她的兩腿,將頭一個猛子紮了下去,呂勝素醉意地輕輕呻吟了一聲,立即感覺到那毛茸茸的大舌頭在那幽谷裡舔起來,這是老張一輩子也沒有舔過的地方,自己倒是想讓他舔,可老張不肯,嫌那兒髒,即使洗得再幹淨他也不幹,而今大衛竟自己主動地舔起來,那滋味實在是爽極了。她扭動著嬌軀,盡力地將兩腿劈開,大衛的嘴巴好大,竟將整個洞口堵得嚴嚴實實的,他的嘴唇,有力地摩擦著唇沿,而他的舌頭卻如一根探棒探入進去,在裡面輕輕地攪動著。
老張每次跟她行事,都是自顧自地發洩了之後,再也不管她,倒使她對那事竟越來越冷淡了起來,可自從大衛跟她親熱了那麼一次後,心忽然又活了過來,她甚至一想起大衛來,特別是一個人的時候,心裡身上都會迅速熱起來,感覺好像是回到了青春時代。
大衛在那裡舔一會兒就會猛力地吮吸一次,那一吸讓她覺得子宮都在動,她現在不用擔心大衛不快樂,只要先讓她快樂了,她自有辦法讓他也快活。
在大衛的撫摸與舔動下,呂勝素的身子扭得越來越厲害了,她嘴裡不斷地呻吟著,像肚子疼似的,那小腹也開始波動起來,大衛加快了速度,呂勝素便撅起香臀來猛力地撞擊著大衛的嘴,希望那摩擦來得更激烈些。大衛明白她此時的心情,便用力地用嘴唇頂著那滑膩的蜜洞,現在是呂勝素主動地運動著身體,來摩擦著大衛,一陣瘋狂的摩擦之後,呂勝素終於顫著身子,連噴了兩陣熱精出來。
大衛還未動一槍一彈,呂勝素就已經繳槍投降了。她還是不放心保姆,草草地穿了衣服又下樓去看了一趟,保姆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回屋後,呂勝素讓大衛躺在床上,脫了他的褲子,自己也重新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