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這個誰誰誰是誰誰誰,生怕再次搞錯,終於確定是那昂著下巴,目光傲慢的十四阿哥胤禎,這才阿彌坨佛了一聲,立刻抖了身上的雪,從驢子旁邊跳開,準備在他進府前叫住他,可那該死的驢子被她抱出癮了,一下不適應被她拋棄後的冰冷溫度,一抬頭蹭了蹭她的背,她被蹭得在雪地裡一滑,誇呲一聲,插進雪裡……
臉被埋進雪堆裡,她認命地嘆了一口氣,終究習慣了用這等“下流”手段引起別人注意,想等著他調侃的聲音響起來,然後也省卻了她想開場白的麻煩,要是她乾笑一聲,說一句:“好久不見”,估計又要被狂抽好幾下……省一下,是一下……
她是這樣想的,於是埋在雪堆裡的腦袋也沒馬上抬起來,博取觀眾同情地繼續埋在冰雪裡,可等了好一陣,也不見得頭頂上有任何動靜,她皺了皺眉頭,決定再多等一下,結果,等到她鼻子邊的雪都被她吹成“一攤春水”,差點把她給淹死,頭頂上還是沒反應,她猛得抬起腦袋,一把抹掉鼻間的雪水,被嗆得咳了好一陣,斜眼卻看見他的府門已是閉得死緊,好象連帶著什麼一併關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地上留下的腳印,不屑地嗤了一聲:“切……眼光抬那麼高,就知道他根本看不到腳底下的東西……鄙視!”
她拍掉身上的雪,拉了拉褲腰帶,卻突然好似釋懷似得鬆了一口氣,看吧,不是每個圈都能隨便畫回去的,那最起碼得有一個人不亂動才行,結果,她和他根本都是屬於多動症型的人嘛,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她覺得自己徹底完成了任務,心不虛了,身子也正了,踏著方步就要走人……
“你人都杵在這了,多叫十四爺我一聲,會讓你少塊肉麼?”
她正踏出方步,被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嚇得軟了腳,懸在半空中,怎麼也擱不到地上,心虛,冷汗等不良症狀也同時再次從她腦袋裡破土而出,她機械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