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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起來。

如果沒有那把槍,我會馬上站起來,和他再打一架,說不定被壓在下面的就是他。

“腿再分開一點,纏住我的腰。”

“如果我不和阿諾德在一起,你會離開琳娜小姐?”

安得蒙愣了愣。

我搖了搖頭:“我還在劍橋,你答應和我談戀愛試試的時候,就知道以後必然會娶某位當權人物的女兒。你知道我們必然不會在一起,為什麼還要我等你?你沒有認真對待過我的感情,為什麼要求我認真?”

他沒有回答,只是把槍用力頂了頂,專心挑逗我。

本質上來說,這是一場毫無邏輯的瘋狂,只會讓我痛苦。在這之後他會和琳娜小姐結婚,從我的生命中走出去,不再回頭。既然一開始他就沒有認真,為什麼現在要讓我痛苦?

他的聲音變得暗啞:“說愛我,艾倫。”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身上像著了火一樣。

我聽見自己渴求的呻吟出來,連他襯衫摩擦到自己肉體的細微感覺都像是誘惑。

我聽見自己說:“我愛你。”

安得蒙深碧色的眼睛彎起來,他垂下睫毛,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窩上。

“我也愛你,艾倫。”

那是一個傍晚,夜幕隨後降臨。鮮紅色的霞光把二樓私人餐廳的橡木餐桌染成血紅色,又漸漸褪去。

我不記得我們在餐桌上做了多少回,之後他把我抱起來,又壓在玻璃窗上做了一回。

是他進入我。

安得蒙的動作並不溫柔,最初被進入時有種撕裂的疼痛。可是他一直吻著我的背脊,彷彿試圖藉此安慰。

最開始他用槍抵著我的下巴,後來槍被扔在一邊,理智被摧毀了,極致的快感中我的腿主動纏上了他的腰。他拉開我的腿,換一種姿勢繼續做。我試圖不去注意身上那些可恥的乳白色液體。

一切結束時我已經站不穩了,兩條腿都在發顫。安得蒙支撐住我,用他的自己的大衣把我裹住,半扶半抱,強行往樓下走。

“艾倫,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一樓有一個小小的影映室。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走廊的燈都滅著,安得蒙抱著我,推開影映室的門。

小房間裡有三排空蕩蕩的座位,正面的牆上是白色螢幕。

安得蒙把我放在最後一排,走到前面開啟放映機。

白色的螢幕突然充滿光和影,是柏林街頭,熙熙攘攘的人群。

德語頓時充斥了整個房間。

安得蒙按了暫停,鏡頭定格在一處政府機構外面的電話亭。

他放大了畫面,那是一個木質電話亭,旁邊有三三兩兩的行人。

透過電話亭的玻璃,我看見了打電話的女人。

錄影有些舊,畫面質量不好。這是一位中年女人,出乎意料的是歲月幾乎沒有在她臉上留下過多痕跡。她的面容依然溫柔美麗。鏡頭拉近,我依稀能看見她有著灰藍色的眼睛和粟色捲曲的長髮。正是夏天,她穿著套裝短裙,夾著公文包,在焦急的等電話打進來。等了一會兒後她似乎放棄了,開始拿起聽筒往外打電話。

畫面突然劇烈晃動起來,一聲尖利的槍響劃破空氣。

鏡頭被血液染紅了,晃了晃,轉向沒有云朵的天空。

安得蒙從背後抱住我的肩膀:“這是兩年前我們特工從柏林拍攝回來的畫面。攝像機就裝在他的領帶上。他被槍殺了,但是我們成功的回收了這條領帶。”

細碎的星光從窗外透進來,落在我旁邊空蕩蕩的座位上。

我捂住臉,痛苦的說:“不,這只是長得很像。這是巧合。我母親已經死了。”

安得蒙吻我□的脖子。

“艾倫,我不會認錯,你也不會認錯。這是卡斯特夫人。她還活著,在為柏林工作。”

我聽見他在我身後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要你進軍情六部。”

我的母親還活著,她沒有死於十五年前的那場大火。她當年背叛了組織,和納粹保持接觸。

不知道該欣喜還是痛苦。

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不是她,這不是她,不是她,她熱愛英格蘭。

“我查過當年的處理記錄。卡斯特先生和夫人所在的公寓被大火燒到崩塌,我們的人判定他們死了,但是沒有見到屍體。”黑暗中安得蒙的聲音異常清楚:“C不可能真正信任你,我想把你從這一切中推出去,可是你竟然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