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是個正常男人,你總不會指望我能守身如玉吧?”
雖然沒有開口道歉,但是這樣的解釋從男人的口裡說出來就相當於是表達歉意的表現了。
最起碼同幾年前相比,他還真是進步不小呢!耿佳慧心中自我解嘲,當初,自己每次因為類似的事情吵鬧時,他總是說什麼來著:“不就是跟那些女人摟抱一下嗎!走走場面而已!難道你要我帶著你去應酬?然後讓生意場上的老闆們看著你鬧彆扭賭氣?”
“你現在也可以左右逢源,跟我沒什麼關係!”說完這句話時,她看見男人手裡的針一下子刺破了他的面板,冒出了殷虹的血珠,男人沒再說話,挑破了水泡後,往傷口上灑了些收斂的藥粉便草草了事。
不過他的手機倒是響了幾次,應該是尚鐵打過來的,好像是他追到了佟然的市區公寓那兒,卻發現沒人,便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哪,要跟他當年談談,佟然沒有避開耿佳慧,當著她的面衝著電話裡說:“沒什麼好談的,你自己以後保重,只當沒有我這個大哥幹嘛著急見我?她是我的女人,我跟她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說完就把手機扔到了中式茶臺上剛剛燒開了一壺熱水裡。
“這裡的管家叫王媽,你要是找什麼東西只管跟她要,衣服什麼的她也會替你去市區買回來。”說完這句話,佟然起身就要走。
耿佳慧連忙說:“不用了,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得走了!”
“走?”佟然抬眼看著她,冷冷地,“你哪也不用去了,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這!”
耿佳慧急了,她知道如果男人鐵了心的關住自己,那自己一直以來的努力真的全都要化為泡影了!
佟然既然把自己帶到這裡,可能就再也不會讓自己出去了,想到這,不禁一陣惡寒從心底升起。
她只能拐著腳站起身來問:“你要去哪?”
耿佳慧想了想,一把又將男人拉到沙發上,開啟藥箱卻出了藥油和藥粉,用纖長的手指開啟佟然剛剛扣上的襯衫。將藥油輕輕地塗抹在他淤青的肌膚上,柔軟的觸感甚是好受。
她的心底不禁一款,女人到底還是關係自己的。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彷彿又回到從前,每當他受傷時,女人臉繃得緊緊的,卻又心疼地替自己塗抹包紮傷口。
想到這,他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酒會還沒有結束,我這個東道主離場這麼久已經是失禮,我得回去”
可是耿佳慧還是不放開他的手,他努力讓自己做出一副善妒的表情:“你是急著回去跟呂卓兒解釋吧?怎麼,把我關到這,就礙不到你的眼了嗎?”
要是換到以前,佟然會一臉的不耐煩,可是現在,耿佳慧出現了醋意,卻讓佟然出現了一絲笑意。他反手輕輕地攬住了耿佳慧,然後說道:“是在吃醋嗎?”
耿佳慧強壓抑住心底淡淡地不適感,然後勉強點了點頭,說:“我也要去。”
懷柔政策果然起效,這麼軟磨硬泡地撒了幾次嬌之後,男人的態度就開始軟化,見她的腳踝腫的並不是那麼厲害,終於肯帶著她又上了車。返回宴會大廳的途中,還進了一家名品店,給她買了一件合身而又高雅的黑色小禮裙,搭配帶亮片的淺口黑色平底鞋。
當佟然挽著耿佳慧再次出現在會場時,兩人的親密舉動引得在場的賓客一陣竊竊私語。上海的交際圈裡都知道那個呂卓兒是佟然的固定女伴,而現在呂卓兒還在宴會的會場,可是佟然身邊的女伴卻突然換了一位,這內裡的八卦文章讓許多優雅的貴婦精神為之一振。要知道那呂卓兒是上海有名的交際花,勾搭過的有婦之夫不計其數到了哪,都惹來太太們怨毒的眼神,
本來大家還在納悶,佟然這樣牽手鑲金的鑽石男怎麼這麼不長眼睛,居然挑了這麼一個高階暗娼。而現在出現在佟然身邊的女孩,顯然抽了春風得意的呂卓兒一記響亮的耳光。
耿佳慧在眾人如探照燈般的目光下,也是渾身不自然。她暗自告訴自己,一會尋一個機會就偷偷開溜。工廠那邊離不開人,自己也只有兩天時間,如今已經被尚鐵和佟然這兩個瘟神耽誤了大半天的功夫,實在是在這紙醉金迷的交際場上耽擱不起了。正在她心裡盤算著怎麼找機會離開時,呂卓兒也穿著一身臨時更換的衣服,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
當來到佟然近前時,她像是沒有看到佟然身邊的耿佳慧似的,身體貼了上去,挽住了佟然另一邊的胳膊:“達令,你去哪了?給你打電話,你的手機怎麼還關機了呢?”
像呂卓兒這樣的女人,稍一琢磨,怎麼能猜不出方才樓上激烈的打鬥跟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