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急衝衝離開工作區域。自然而然的玩心起,也走累了,她溜進宿管阿姨的小房間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腳輕輕晃悠著。
曲易池置若罔聞,徑直向前走。
見人要走,蔣小花連忙喊住他:“等等,我懷疑你們宿舍有違禁物品,我要去查宿舍,帶路。”
曲易池低眸,冷冷地說:“你對男寢情有獨鍾?”
蔣小花友好地微笑:“少廢話,走你的。”從他身邊經過,便翻了個白眼,自個兒走在前頭,“你宿舍幾樓?”
她回頭,人影卻不見蹤影,腳步向後倒退兩步,一抬眼,從樓梯間看到上層樓的曲易池,整個人氣鼓鼓地追了上去。女生宿舍有電梯,就連教學樓也有電梯樓梯可選擇,怎麼到了男生宿舍全都是樓梯,追上去時,她面板溫度暖熱,泛著粉,滲出汗液黏住髮絲。
跟住曲易池走進他的宿舍,意外發現比想象中的乾淨整潔,男生宿舍一般都是髒亂不堪的。她像回到自己家一樣,揹著手,左顧右盼,突然聽到有人叫她。
“蔣同學,你來找誰?”
蔣小花轉身,男生扶了下眼鏡,衝她笑了笑。
這男生有點印象,記得那次他就是坐在曲易池的旁邊,緊張兮兮地相信她難受。後來才知道兩人是四人寢同專業同班級,男生叫童銘。
隨後,她瞥了曲易池一眼,他正坐在椅子上看書,沒想過要搭理她,她輕笑,眼尾上翹:“不找誰,打擾你們了,拜。”
後面幾天社團招新,校園辯論賽開展思維的交鋒,一般辯論隊伍以法律系為主,而這次特別的是不限於其他專業參加,主打友好交流。
活動中心一號廳蔓延著緊張的氣氛,並不是辯論賽中的針鋒相對,竟是兩人身上的氣場。臺上臺下的同學的目光紛紛在他們身上打轉,面面相覷,直到曲易池辯論時間到點,最後一句話音落下,緊接著正方辯手接了茬,先是一道嬌滴滴的笑聲響起。
蔣小花勾唇:“撒嬌是女人天然具備的魅力,目的是達成一個共識,我也不會逮誰就叫哥哥……”突然頓悟了,她眼睛骨碌碌一轉,雙手上下交疊放在桌面,“池、哥、哥,你說對吧。”
一下子,底下的男同學們炸開花,吹了幾聲流氓哨。
“哥哥”兩個字頓時貼近了辯題——撒嬌女人會不會好命。全場的反應似乎給出了答案,但反方辯手穩如泰山,尤其是曲易池,再次拿起桌子上的麥克風。
他面無表情地說:“如果男人非要女人以這種方式維持關係,那麼這個男人本身並沒有多大的能耐,矯揉造作也不是女人依賴男人的生存本能,還有你這個叫發嗲,不是撒嬌。”
該輪正方四辯提問,正對準麥克風時,一個腦袋伸了過來,毛茸茸的頭髮擋住她的動作,隨之聲音響起:““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這句臺詞聽過沒,你說啊,來來,你反駁我。”
曲易池冷眼看著蔣小花。
“就說你不知道,出自電影《撒嬌女人最好命》經典臺詞,電影名都說明了,你有什麼好辯的,離譜。”蔣小花頭一轉,“裁判快,反方啞口無言了,敲鈴,我們正方贏了。”
“……”
一場像正式又非正式的辯論賽就這樣以蔣小花的蠻不講理,讓正方辯手們贏下比賽。一行人還沒出活動中心慶祝勝利,蔣小花就被黃教授逮回琴房,欠下不少的課業都沒完成,再者,她被抓回去已經不是一兩次了,身邊朋友也不覺得意外。
蔣小花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宿舍,左麗薇正在說著什麼,瞥見後,笑道:“黃教授肯放你回來了?”
她點頭,隨意坐在椅子上。
費蕭蕭臀部倚著桌沿,對她說:“等你很久了,我收到風聲,有個八卦訊息是關於你們鋼琴系的,有一個女生勇闖男生宿舍去了法律系校草曲易池的宿舍,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也足夠震驚了。”
“有一說一,我們校草長得又高又帥,不但是高考狀元,現在也是專業第一,可是不能忽略“冰山”二字,一年跟他說上幾句話都難,到底誰胸口掛勇?你認識不?”
蔣小花微偏腦袋,抬眼:“認識。”
“誰?”
“我啊。”
室友三人相互對視,左麗薇走到蔣小花身邊,指節輕刮她臉蛋,好奇問:“你們倆不是不對付嘛,怎麼趕趟送上門了?”
蔣小花笑:“那不代表我不能追他,人會改變很正常。”
左麗薇感嘆一句:“今時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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