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同幾名手下尾隨而去。
車站,鄰近春節,正是客流量高峰期,整個車站內人潮洶湧,三百餘名東北幫的幫眾都聚在候車大廳,與常人無異。馬博擠在人群中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夜狼叫手下查了一下開往東北方面的列車時間,是下午六點半,距離開動還有兩個多小時。
原本覺得東北幫可能是虛張聲勢,直到所有東北幫幫眾全部離開候車廳,夜狼才知道對方是真的打算撤退。
列車啟動之後,夜狼與一眾兄弟才返回據點,把訊息通知了蘇圖,蘇圖倒沒有表現出什麼可惜的姿態,對於他來說,東北幫的離去,要遠比雙方展開廝殺要來得好得多。
夜狼縱使打心眼裡希望能夠將東北幫這三百餘人拿下,但是也考慮到種種原因,最終只能忍了下來,看著東北幫離去,夜狼在火車站呆了足足十分鐘,這才帶著一眾手下返回據點。
在杭州呆了三天,這期間,蘇圖並有做出什麼越軌行為,很是老實安分,就連與上官子若同處一室到天亮,也是一人床上一人沙發上,上官子若畢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縱使與蘇圖之間已經超越親密朋友的關係,她也保持著作為女孩子應有的矜持。
把上官子若安置在杭州的三龍會總部蘇圖很放心,目前最為平靜的地方就是杭州,由於江浙一帶基本上都屬於三龍會的地盤,不管是眼線和防禦都面面俱到,黑手黨就是想從杭州一帶下手,也要考慮到三龍會根深蒂固的實力。
回到上海,蘇圖第一件事便是把上官子若甦醒過來的訊息告訴了夏商雨,夏商雨表現出來的欣喜表情沒有半點做作,讓蘇圖很是欣慰。
靠坐在蘇圖的懷中,夏商雨扭過頭與蘇圖對視,問道:“既然上官子若醒過來了,怎麼不一起帶到上海來,就這樣把她留在杭州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蘇圖捧著夏商雨的臉,輕聲道:“上官子若沒有要求過來,再說了,現在過來也很不是時候,難道要安置在別墅裡?不知道老爸和老媽知道這些會有什麼反應,哎…”
夏商雨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事情說起來還真是有點彆扭,自己興許不會在這上面有什麼意見,但是很難說自己的父母會怎樣看待這件事情。
“找個合適的時間,我會慢慢和老媽說這件事情,她呀,天生的刀子嘴豆腐心,一直以來都很隨性,相信知道事情過程之後,她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意見,都是女人,她比誰都清楚那種感受。”
“也只有這樣了。”蘇圖聳了聳肩,對這種事情,他也只是表示無奈。
靖江,位於江蘇地界,緊挨著張家港,靖江算不上大都市,遠遠要比上海這些國際大都市要遜色許多,三龍會在這裡既沒有據點,也沒有任何場子,天地盟的觸角也遠不及此地。
當地一共有兩幫地下勢力,長久以來割據靖江南北,素來也沒有什麼戰鬥,很是本分的呆在自己的地盤。
兩天前,南區幫會老大李兵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整個南區勢力更是一夜之間更名換姓,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還沒有像瘟疫一樣擴散開來,緊接著第二天,北區的各處場子和據點便遭到陌生人致命打擊,在僅僅僵持了不到一小時的戰鬥之後,最終以北區幫會老大吳明身亡而兵敗山倒,一盤散沙盡數被陌生的攻擊者俘虜。
南區,一棟不算豪華的夜總會三樓,百平米大小的會議室之中人頭湧動,整個會議室中滿是嗆人的煙味,嘈雜聲和吆喝聲混做一團。
咔嚓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推了開來,兩名身著黑色西裝的青年簇擁著一名隻身著一件花裡胡哨的緊身汗衫和一條普通牛仔褲的大塊頭走了進來。
汗衫之下高高隆起的肌肉,凸顯出一股子爆炸的力量感,特別是左臉上一道由眼角直至耳根的刀疤格外醒目。
撲鼻而來的煙味,讓壯漢皺了皺眉,他不是菸民,素來對菸草就特別敏感,當下,一張黑臉變得越黑,臉上的刀疤變成猩紅色。
隨著他一聲咳嗽,整個嘈雜的會議室立即變得鴉雀無聲,吸菸的眾人忙不迭的把菸頭扔在腳下踩滅,大家都知道趙山南的脾性,這個素來殺伐果斷的傢伙不僅僅是對幫會的敵人這般冷酷無情,就是對內,也同樣不留餘地,在東北幫之中人人敬而遠之。
會議室眾人自動分開一條路,等著趙山南緩緩走過,看著他皺眉的樣子,一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馬博站在首座下方的位置,他是從上海撤出之後直接趕到靖江,事實上在東北幫進入上海之前,就已經開始調動人手南下,東北幫的幾百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