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滾出去。'
對於突然面露冷光的男人,被推開的男子皺眉卻又委屈般,歪扭著身子和軒轅光凡擦身而過。
'光凡,久未見面。'
'帝君今日召我就為了看這?' 語氣多是嘲諷。
軒轅幽只是用手中的一隻毛筆指了指外面,'到園中說罷。'那毛筆溼漉漉倒不像是沾了墨水,更令人會遐想到與剛剛的事有關。
那壯麗的大到抵的上一個王府佔地的錦繡園子中早被人安排好了一場戲。
夜清被剝的個精光,雙手箍在繩子上吊在柳樹下,從清早小摺子去傳呼軒轅光凡到現在,算算應該有四個時辰了。
比一頓鞭刑還要折磨人意志的吊刑,周圍也沒有人,也沒有水喝,就這樣靜悄悄的像是當個擺設,卻與周邊那花枝招展的叢花格格不入。
他劍屆星目,身上的慘狀不言而喻。而撕裂的□□,沒有上藥,已是紅腫不堪。排不出,自然吃不下飯。
他還被餵了秘藥,精神狀況極為不穩定,往日那個自信且身手不凡冷峻的侍衛,現在卻這副摸樣,真叫人不忍直視。
午日裡太陽格外毒辣。夜清渴,腦子混亂,幾近奔潰。
後來連眼淚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流的滿臉。
看似不經意的閒逛,軒轅幽嘴角卻越發勾的越彎,原因就是,離那處地很近了。
只是一眼,軒轅光凡就認出了,那個像個破布一樣掛著的人,他柔和的臉龐頓時糾結在一起,轉身與軒轅幽對峙著。
'我竟不知道帝君有這等嗜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言罷,袍袖一拂,一股強猛絕倫的暗勁向軒轅幽襲去。
軒轅幽一震,霍然晃身向後退了五六步,還是被暗勁震到小腹,愕然道'你。。。你竟然會武功?'
臉部表情已不像先前那般鬆弛,笑容乍失,這明顯是個意外所知,連掛在那的夜清,腦袋都清醒了幾分,瞪著眼睛說不出話。
'平日裡裝的惟妙惟肖,一副病弱模樣,想不到那老東西這般疼惜你,教你與我相當的武學。'
即是帝君所學武學,是一種秘傳,只傳君主,底下一干眾知是不得知的,帝君有非同了得的本領,一般人也傷不了,現在軒轅光凡毫不避諱的施展這一招,雖不致命,但已惹得軒轅幽怒氣橫生,怒斥道'光凡,我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為此小事竟然對我出手。'
光凡沒有回答他的疑惑。
'嗖,嗖,嗖'幾道細鞭抽響,發出刺耳破空的劃聲,看來已不是開玩笑,使出了□□成的內力在上面。
一連三招,逼得軒轅幽抽出短冰刃退了七八丈才勉強躲開,兩人雖是一派武學,但是光凡的長兵器讓軒轅幽難以招架。
在幾個處於守勢下,六七個死士像是鬼魅般衝入眼前攔住了光凡那雷霆之勢,卻被帝君一聲暴斥。
'全都給我滾出去!'
那些死士微微一怔,往日看不出表情的臉現在只是露出緊張擺了個手勢,隱入暗處,雖然暫時退下了,一但帝君性命有威脅,還會出來,且不會再手下留情,一定會當場廝殺。
夜清明白,王爺是自尊心很強的人,自己是他手下第一侍衛,如此當眾羞辱,委實給了他一記無形的耳光。
'我的手下,只有我能處罰,他死或生,都只有我能決定。'
光凡扔下軟鞭,抽出一把同帝君如出一撤的精緻短刃狠狠道,這短劍原來有兩把。
帝君暗中運氣,壓住心頭翻滾的血氣,才道'我說那夜清怎麼見人就出劍,蠻橫不講理,許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養什麼樣的狗!'
他將外面拖拉的淺金色袍子呼啦一下子解開毫不可惜的扔到了與花草相雜的小水塘中。
'今天,就以兄弟的名義比試一番。'
光凡也知道,再動怒也不能取眼前人性命,但是自己這氣還未消,動手是避免不了。
夜清成了唯一一個直視兩人比試的觀眾。
軒轅幽體格健碩,不像光凡雖武學消化的不錯,但平日裡總蜷在榻上,時間一久體力就會處於下風,身形就慢了下來。況且還換了相同的武器,帝君的劍猛然擦過光凡的耳側,夜清嗡聲焦急的喊道'小。。。心'
光凡一個鯉魚打滾到旁邊,'夜清,你話太多了!'
軒轅幽一臉不爽'你還有心思注意那邊。'
未握劍的左手分張,五指成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