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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重,到最後,愣把玉堂春那兩個本來還算好看的腳拇指給咬成了豬蹄子。

終於,爽快完畢,溥旋鬆了口,起身拿物。玉堂春也捧著腳,哭著縮到了床尾,一面哭,一面心疼自己那兩個紅腫的腳指頭,沒等他心疼回神,溥旋又回了身,吻住了他的嘴,這回可不光是咬了,除了咬,溥旋還就口往玉堂春的嘴裡灌了些湯水。

「王爺,你給小人喝的是什麼?」吻畢,玉堂春大驚失色,生怕這大冤家給他灌的是什麼奪命毒藥。

這一問之下,卻見溥旋得意洋洋,搖頭晃腦。「我的好乖乖,你不是給那全城的怨婦開了春藥麼?終於派上用場了。」

得意大笑,溥旋翻身壓住了玉堂春,而玉堂春只能欲哭無淚。

作踐完畢,好戲開鑼,不述那直搗黃龍、切膚之痛,光是那盤根臥蓮,九九八十一式,就把個玉堂春折騰得氣息奄奄,再說這旋王爺從來就不是什麼溫柔的主,雖然是魚水之戲,可也是想盡了千方,用盡了萬法。

直到天明之際,玉堂春禁不住來回,昏死在床上方且罷休。

等玉堂春再次醒來,窗外卻已是紅日高照,午後過半了,而身側之人早也不知蹤影。忍不住竊喜,蹣跚著下床,穿好了衣物,玉堂春從堂屋跨出,準備抬腳開溜,可惜又認不清方向,只在那偌大的王府裡山轉水轉。

行了半晌才走至後花園。

可巧,看見那混事魔星站在園子裡陪一位姑娘說話,又是慌又是亂,玉堂春趕忙覓了座假山藏下。行跡藏好,就見那小魔星陪著那姑娘朝假山走來,玉堂春心裡著急,不住巴望著兩人早走早遠,但偏生兩人挪到了假山前就不走了。

這時,才聽得那小魔星發話,語氣是往日裡沒有的清朗。

「十一妹,妳怎麼說回來就回來,全無半點訊息,讓哥哥我也好做準備啊。」

「九哥說笑了,我回來看你自是應該,哪要什麼準備呀?倒是幾年不見,九哥越發的開朗了。」被喚做十一妹的姑娘,輕笑淺應,滿是歡欣。

忍不住偷望,玉堂春細細看下,才見得這個十一妹穿的不是什麼旗裝、長袍,梳的也不是什麼大拉翅,而是一頭彎彎發,白底藍點蓬蓬裙。

莫不是個假洋婆子?卻不知這十一妹是什麼人。心底又是納悶,又是害怕,玉堂春再次往裡縮了縮。

往裡縮的同時,又聽得那小魔星開口。

「十一妹與二叔不是在花旗國待得好好的麼,怎麼想起回咱大清國了?莫不是覓得佳婿,回來成親了不是?」

「九哥。」十一妹嬌嗔,跺了跺腳,欲往前走,走了半步,回頭卻是一笑。

「老佛爺六十大壽,趕回來賀壽啊。再說在花旗國終是洋人的地界,不如自家自在。而且,阿瑪聽聞朝中已有有識之士欲要變法維新,阿瑪滿心歡喜,說是要回來一助,倒不知九哥可有聽聞?」

「哦!變法維新,這個倒不曾知,素來我對朝中之事就沒什麼興趣,再說了,自古未聞唯變就新的道理,若沒有一番變故終難成事,二叔怕是要斟酌一番啊。」長吁一聲,溥旋難得的正了臉。

看他變色,那十一妹也好生例外,忍不住低聲詢問了起來:「九哥此話怎講?」

「哎!」又是一聲長嘆,溥旋正欲講話,這當口,玉堂春卻從假山後滾了出來。

原來,玉堂春在假山後聽得他們說起維新變法,無意間,想起家裡還藏了個興中亂黨,不免有些害怕,想要把身子湊近些聽,卻未料腳下一滑,滾了出來。

「什麼人!」

溥旋喝問,玉堂春忙起了身磕頭。一見是他,溥旋的臉笑成了一朵花。

「玉堂春,你不在房裡好好待著,跑出來做什麼?難不成是今日裡春光明媚,你玉郎中也想沾沾春光?又或是昨夜春光不夠?」

「九哥,他是什麼人?」一聽問話,那十一妹也好奇了起來。

她跟著追問,直讓玉堂春叫苦連天,生怕這小魔星不知忌諱,把二人昨夜顛鸞倒鳳的事和盤托出,那可就真是斯文掃地了。

「哦,他是我請來的一個大夫,昨夜氣血不順,找了玉郎中給我開了副洩火的藥。」輕笑著回答,溥旋提起了玉堂春,又忙向他訓斥:「玉堂春,還不見過恭順王府的瑞格格。」

原來是位格格,慌忙見禮,玉堂春偷眼看了看溥旋,正巧,溥旋也正打量著他。

兩相望下,想到昨夜的種種,不禁鬧了個大紅臉。可臉紅是紅,一想到回春堂裡的亂黨,玉堂春就又慌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