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給他安排相親,杜倫不善言辭總是搞得相親場面很尷尬,東一句西一句沒營養的話,堪比qq上的無聊對話。
今天就是杜倫相親的rì子,杜倫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頭髮弄得是油光發亮,皮鞋也是如此,對著鏡子做一個鬼臉自顧自說道:“哎呦沒發現杜倫你還是挺帥的嘛!”
跟杜倫相親的女孩據說是個女jǐng官,杜倫的腦中立馬湧現出某島國片裡的那個叫做制服誘惑的東東,不禁一陣惡汗,大汗,成吉思汗。一個激靈趕緊剎住齷齪的思想。整理好儀容儀表,騎著自己那輛高檔的叫做自行的車,搖搖晃晃的相親去了。
地址霞飛路二十四號,七號公園,真他媽有詩意的地方。杜倫最近可是惡補了一番什麼情話寶典,泡妞方略,外加一些經典言情小說,覺得自己略有所成,故而準備拿著個女jǐng官練練手。
他們約定的暗號是杜倫手拿唐詩三百首,大聲朗讀一首詩,好像是自己的本家唐代杜牧的那首《山行》,然後一個女人會主動過來搭訕。
杜倫就是教語文的不過每次讀這首詩時總是冒出不健康的思想。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高深朗讀起來。
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自認為很有磁xìng的嗓子朗讀道:“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杜倫讀出這首詩的時候腦海裡自然而然湧現出自己唐代那個本家杜牧陪著一個古典女子遠上寒山然後停下馬車在豪華的馬車廂做一些“野外運動”,沒想到那個女子還是個雛,血流不止染紅二月的小白花,乖乖個龍地洞,太邪惡了。
猛然又想起了自己大學時sè友改編清代詩人龔自珍的《己亥雜詩》那首“落紅不一定是處,也有可能大姨媽。”改的真他媽絕。
正自歪歪的時候身邊出現了一個美女,美女的樣子很卡哇伊,那眼睛叫個清澈啊,那鼻子,那嘴巴,那面板,杜倫無法形容這女子的美麗。
杜倫敢說這時他相親這麼多次數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只是這女孩太年輕了些,看樣子不過十仈jiǔ歲,怎麼和我這個剩男相親呢?
只見那卡哇伊少女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一笑說道:“大叔,我能看看你手裡的書嗎?”
“大叔?”杜倫在心底自問我有那麼老嗎?不過看在美女的份上也就算了心道:“這就是我的相親物件嗎?可別搞錯了。”
杜倫沒有注意到就在自己將書遞給那可愛少女的一瞬間,那少女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將一塊明黃sè古玉塞進了杜倫的外衣口袋。
而在公園的另一邊,一個身黑sè襯衣,緊身牛仔的女人酷酷的看著這一幕。
耳麥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話語:“若曦你的目標靠近一個男子,謹防她將黃龍古玉移花接木,還有這七號公園現在人多,你先別動手,只要將追蹤器貼在她身上即可!”
原來這個酷酷的女人才是杜倫的相親物件。馬若曦,女,二十四歲。表面上是陽德市普通女jǐng官,真正身份國安局高階特工。
這次和杜倫相親也是家裡人逼迫,不過因為工作的特殊,她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和杜倫相親也只是敷衍一下罷了。
這一次接到上級通知國際大盜“飛燕”竄入陽德市,一直等待上級調遣,沒想到就在相親這一天。馬若曦身上有定位系統所以他的上司可以透過衛星進行即時指揮。
杜倫不放心於是問道:“你是來和我相親的馬若曦馬jǐng官嗎?”
卡哇伊少女一怔隨即笑道:“原來大叔你是來相親的不好意思打攪你了,我不是馬若曦,我叫許晴川,很高興認識你!”那笑容如同蓮花綻放美麗不可方物。
杜倫愣了一下心道:“原來她不是馬若曦,可惜了可惜了。”杜倫笑道:“嗯,我叫杜倫,也很高興認識你!”
這時一個纖纖玉手打在了許晴川嬌小的肩膀上,許晴川身子微微一震,然後又放鬆了下來。來人正是馬若曦。
馬若曦道:“這位小姐,這位是我的相親物件,請你離開。”
許晴川看似天真無邪的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拜拜了杜倫大叔。”杜倫聽了這一句差點絕倒,這瘋丫頭怎麼能當著我相親物件這麼說話那,該打屁股。
杜倫這才看向馬若曦,心道:“這馬jǐng官也真漂亮,就是感覺太酷了點。”
正yù開口說話,馬若曦已經伸出右手徑直朝杜倫的腰間摸去。杜倫心道:“這馬jǐng官也太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