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太多事。
不止是他,玉玲瓏、餘老魔、李歡顏……很多大佬都在搞事。
相比之下,他乾的那些事情沒有蔓延到嬴國中下階層很正常。
嬴國恐怕也只有嬴三世、李相、章元帥、秘法閣閣主能拿到他最新的情報。
其他人,比如皇后娘娘的這個貼身女官,不出意外的話拿到的還是他兩天前的情報?
或者是昨天的情報。
今天發生的事情,她肯定不知道,否則絕對不會這麼問。
季長生想了想,表示可以理解。
不能怪他們資訊落後。
主要是自己效率太高。
這麼一看,大皇子死的確實有點冤。
但凡他多等兩天,肯定不敢這麼挑釁季老魔。
皇后娘娘的女官確實沒拿到季長生這兩天的最新情報。
她知道玲瓏仙劍的含金量,但她從小在皇宮長大,更知道嬴國皇子的份量。
季長生的所作所為在她眼中,簡直是大逆不道。
女官加重了語氣,努力提醒道:“季少主,當街斬殺皇子,也是謀逆大罪,你不應該這樣做。大殿下死了,這個後果紅葉公主也承擔不起。而且你親口說過,你來嬴國的目的只是查清真相。”
季長生笑了:“這位女官姐姐,我說我是欽差,你還真以為我是欽差了?”
李相和章元帥沉默。
段位高見識廣的大佬,對於突發事件的處理自然在其他人之上。
說實話,他們原本也以為季長生是真幫嬴紅葉查案的,畢竟季長生不久之前還當著他們的面說過,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藉助這次機會興大獄。
現在看來,季長生都是在胡說八道。
但他們忍了。
因為他們知道總有人不會忍。
事實的確如此。
炮灰存在的意義,往往就是為了襯托大佬的高段位。
很顯然,皇后娘娘這個貼身女官的段位就不夠高。
她還沒有明白現在的局面。
“季少主,這裡是嬴國,死的人是嬴國皇子,而且他和陛下遇刺案並無關係。”
季長生眯了下眼睛:“你怎麼知道大皇子和陛下遇刺案並無關係?難道真兇是你,所以你知道大皇子是無辜的?”
不等女官反應過來,季長生就繼續推理道:“不對,真兇不可能是你。你區區一個皇后身邊的女官,殺皇帝沒有意義。你是皇后的人,知道大皇子是無辜的,嘶……”
季長生倒吸了一口涼氣,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李相,章元帥,你們都親耳聽到了,這個女人指證皇后娘娘是刺殺陛下的元兇。”
李相和章元帥繼續沉默,只是看向女官的眼神有些憐憫。
我們倆都不說話了,你話那麼多幹嘛?
大皇子都已經死了,你還能把他變活不成?
女官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大聲道:“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陛下遇刺和皇后娘娘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你為何知道大殿下不是真兇?”季長生厲聲問道。
女官要哭了:“我不知道,是卑職失言了。”
“作為皇后娘娘的貼身女官,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后娘娘,不要隨便失言,後果就承擔不起的。”
女官用力點頭。
雖然內心已經恨的牙癢癢,但表面上還是偽裝出了感激涕零的樣子:“多謝季少主指點。”
“孺子可教,這位姐姐叫什麼名字?”
“曼柔。”
“曼柔姐姐,你現在還認定大皇子和陛下遇刺一案無關嗎?”
“不認定。”
曼柔立刻把自己摘了出去。
季長生果斷拍板:“皇后娘娘的貼身女官曼柔姑娘指認大殿下有可能與陛下遇刺一案有關,既然曼柔姑娘舉報,季某就不能等閒視之。關統領,破門,抄家。一應後果,由曼柔姑娘承擔。”
曼柔瞬間跪在了地上。
不過季長生此時已經不搭理她了,直接一馬當先的踹開了大皇子府邸的大門。
曼柔姑娘不會有事的,因為大皇子府邸內肯定能抄出東西,到時候曼柔就是舉報有功。
但凡出事,就是大皇子餘孽做的。
章蓓茅依談寅他們跟在季長生後面,感覺極其不真實。
章蓓一腳差點踩空,喃喃自語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