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白還要愜意!白天沒事和村裡人嘮嘮嗑,扯扯淡。午吃過飯的時候,大家就都坐在村裡的曬場聽雞哥教書。
這一個月的時間,村裡的人“字”學會的不多,可是詩歌倒是背了不少。其實,雞哥也不知道怎麼教大家。於是索『性』把一到十,十到百,百到千,教了半個月,然後就是教會大家寫名字。
沒有教材的日子,雞哥總算體會到了老師的辛酸。
“額...這教書好像剛開始都是學《三字經》和《百家姓》入門的吧?咳咳,這個字多,又好上口,記得快。要我冷不丁的教大家,我倒還有些懵頭了。”
雞哥蹲在村子人為他新建的院門口,低著腦袋在地上劃拉著泥土,“《三字經》我就會人之初,『性』本善;《百家姓》我就會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唉,這些可不夠hold 住場面的。嘿嘿,這次去城裡,就把這兩本書買來,額...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這兩本書。對了,紙筆也要買一些,不然那些孩子天天用炭頭在衣服上寫字,洗都洗不掉!”
雞哥較關心村裡孩的成長。雖然青年接受能力快,可是平時太忙了,他們來學習,那村子的事情誰來幹?所以,雞哥對他們的要求,就是能認字就足夠了。而這些孩子才是村裡人的未來!
“先生,先生!”憨厚的聲音在雞哥耳邊響起。
雞哥猛地抬頭,慢慢站起身來,“喲,陳虎,怎麼了?”
“先生,父親請你去家裡事兒!”陳虎嘿嘿地撓了撓頭。
“那走吧!”雞哥呵呵一笑,拍了拍陳虎的肩膀,“昨天教你的詩背得怎麼樣了啊?”
“額,先生,我已經背會了。離離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先生,是不是這樣的?”
雞哥一愣,“嘿,你子可以啊!”
村裡最讓雞哥驚訝的就是陳虎這個憨厚的大子了,每天教一首詩,只有陳虎能夠堅持全部背下來。這一個月,雞哥來來回回教了二十首,雖然都不是很拗口難學的,可是村裡可沒什麼人能夠全部都學會啊!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雞哥與陳虎並肩走向陳老爹家裡,心讚歎不已,“陳虎這子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適合讀書。嘖嘖,有前途!”
來到陳老爹的家裡,卻發現廳裡坐著四五個陌生人。
“慕容,來來來,過來坐!”陳老爹見到雞哥來了,立馬起身歡迎。
雞哥一愣,心裡喃喃,陳老爹跟我都熟的不得了了,怎麼今天搞得這麼熱情?
“呵呵,慕容,來!”陳老爹微笑地拉著雞哥,來到廳裡,為那五個陌生人介紹,“張村長,李村長,這位便是我們村裡新請的教字先生!”
“哦,來是太保村和安泰村的兩位村長,學生慕容,見過二位。”雞哥和陳老爹眉來眼去,頓時明白了他的意圖,很快反應過來,對著坐在木椅上的兩個老頭一拱手。
那兩個老頭也是動容,非常恭敬地還禮,“慕容先生,不敢不敢。我二人還道陳村長在唬弄我們呢!來,還有其事。呵呵,不知先生平時可有空下,不妨去我們村裡坐坐。”
“哼,去你們村裡,豈不是就回不來了?”陳虎在一旁叨喃了一句,雖然聲音,卻都被大家聽進了耳。
那兩個老頭身後的青年頓時一怒,應聲回道,“不回來就不回來,你們陳臺村在三個村子裡是人最少的,怎麼能和我們兩個村子相?!”
年輕人鬥氣,三個老頭自然不能任他們鬧,紛紛怒喝,讓他們閉嘴。
雞哥不喜歡那三個青年的語氣,好似他們是大村子的人,就很牛氣一樣。故此,雞哥眼珠子一轉兒,呵呵笑道,“表舅舅...這二位來我們村子要做什麼?”
“表舅舅?!”頓時,廳子裡的人都愣住了。
陳老爹呆了一會兒,隨即笑道,“慕容,這不是你要去鎮裡買些筆墨紙硯麼?正好二位村長來我們這兒,商議去鎮上趕集的事兒。”
“陳村長,這...這位慕容先生,是你們村的人?咦,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兩個老頭愣神許久,才怯怯地問道。
雞哥打了個哈哈兒,“是這樣的,學生的老祖外婆便是出自陳臺村。額,也就是表舅舅的祖『奶』『奶』。雖然一百多年過去了,可是學生不敢忘本。前些日子,正是學術到了瓶頸,便出來訪歷河山。這不,路過了浙州,我便來村子裡看看。呵呵,表舅舅,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去大餘縣城?”
雞哥話十分自然,表情沒有任何彆扭,的語氣就連陳老爹和陳虎都險些相信